说呢。
景言浩是真绅士,而霍祁年就显得斯文败类许多。
至于邪佞不羁,从来都不是霍祁年。
她站在原地,红唇抿成了一条线,握成拳头的指尖埋入手心,有点疼,指尖的温度也在急速的下降。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已经不是霍祁年了。
“你是……郁赦?”
“对啊。”
男人一只脚踩在了沙发椅上,侧过身,转头看向了她,一只手还插在西装裤口袋里。
“我说,虞大小姐,你现在每次看到我,都要这样不确定的跟我确认我的身份吗?”
“……”
虞南栀歪着头,打量着霍祁年的这个副人格。
初初认出这个副人格的时候,虞南栀的确是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冷静了下来,她更多的是好奇。
霍祁年的副人格……
而且,从郁赦的口吻里,她听出来,自己跟这个副人格好像还挺熟悉的。
她对这个副人格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易白也只是匆匆的跟她说了一些有关霍祁年的这个病,至于他的性情,易白没时间和她说那么多。
霍祁年也并不是很喜欢提起他。
也是,谁会喜欢和别人介绍自己的副人格呢。
恐怕,在霍祁年的眼里,这个副人格就是自己一个不可见光的病吧。
所以虞南栀也没有问过他有关那个副人格的事情。
郁赦转过头,盯了虞南栀一会,挑起剑眉,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打量我?”
郁赦嗤笑了一声,不屑的语调里带着几分开玩笑的口吻,“我说你,你该不会是……有失忆了吧?”
什么叫做……又?
虞南栀当下蹙眉,她没在网上看到她失忆的事情啊。
她抿了抿唇,大概是觉得郁赦还有点陌生,所以并不愿意跟他透露自己的事情。
她下巴微抬,问道,“霍祁年以前去芬兰的时候,你会做点什么?”
闻言,郁赦眉眼即刻沉了下来,他踩在沙发椅上的那只脚,也踩回了地面上。
“你什么意思?”
简简单单的一句反问,却警告意味十足。
“看来,我猜对了是吗?”
虞南栀勾了勾唇。
其实她挺怕眼前的这个郁赦的。
因为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我不好惹,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的气质。
好像……随时都会动手一样。
他看起来应该是不会分男女,是个人都会挨他揍的样子。
但即便是这样,虞南栀也依旧高抬着下巴,故作镇定的从他面前走过,坐回了病床上。
如果一会这个郁赦真的敢对她动手,那她就按下急救铃,这样易白就能及时赶到,把她救下来。
虞南栀想及此处,又挪了挪位子,佯装侧身去抱着抱枕,但实际上,她是在测量自己和急救铃之间的距离。
她抱着抱枕,转头看向郁赦,深吸了一口气后,才问道,“在芬兰,你半夜潜入过我的房子吧?然后趁着我醉酒,掐我脖子?”
郁赦闻言,脸色阴鸷得不行。
只见他眉头紧锁着,“这个事情……还有必要拿出来说么?我不是已经很久没对你动过手了?”
“……”
所以,他这是承认了?
虞南栀看着他这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那天晚上,我窒息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掐我脖子的人,应该是想弄死我,是么?”
“对,我想是掐死你,不过最后,我不是也放过你了么?”
看在霍祁年的份上。
虞南栀要是真的死在了他的手里。
估计霍祁年会跟他同归于尽。
所以那天晚上,郁赦最后才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