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如日中天契丹主的军队,能不让人心惊胆战?
苏逢吉奇怪的看着刘知远,“大王怎会说起自立这个词?因为大王根本不就需要自立啊!
昔日契丹主入中原,天下间唯有大王、虎刺勒、焦继勋没有去东京开封府朝拜,所以大王仍然是晋臣啊!
这东京开封府虽然被陷,但大晋天子扔在。
大王乃是晋国忠臣,率军收复晋国河北之地,岂非天经地义?
那张昭若是遣使来,就让他迎回晋主,晋主若是愿意归降,那我等就归降,若是迎不回晋主,我等就是大晋孤忠!”
刘知远顿时尴尬了那么几秒,可怜石重贵刚走到黄龙府,带着李太后和冯皇后正开始自己种地求生,就被所有人当成死人了。
不过几秒钟的尴尬过后,刘知远抚掌大笑,“大郎真是吾之子房啊!
对!某家刘知远就是大晋忠臣,大大的忠臣。
这东京开封府和河南之地,都是大晋的地盘,张昭小儿不过是大晋天子请来助战的,怎敢鸠占鹊巢,自立天子?”
苏逢吉也得意的笑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想起来,扭转河东没有大义的妙招。
晋主石重贵是被掳走了,可不是死了,作为一个忠臣,北平郡王不依附张昭,誓要迎回大晋天子,这是震古烁今的大忠臣啊!大义名分,那不捏的死死的。
“大人!大喜!大喜啊!”恰在此时,刘知远之子刘承训欣喜若狂的跑了过来,都没让内侍通报。
今年二十三岁的刘承训与刘知远这个黑炭不一样,他完美继承了母亲李三娘的相貌优点,美姿容,性温厚,极为得刘知远的欢心。
此刻刘知远见刘承训如此狂喜的跑了进来,赶紧就奔了过去,问道:“我儿如此欢欣,定然是孟州传来了好消息。”
刘承训勐地点了点头,“郭指挥使遣人来报,正好在署衙外被孩儿遇见,来人说,郭指挥使单骑入辽营劝降,辽将高松,愿意以六千铁骑,归降我河东。”
“哈哈哈哈!”刘知远再次仰天大笑,高松乃是辽国名将,麾下几千人也是辽国精锐铁骑,有了他们的归附,自己实力大增。
想到这,刘知远把手一挥,“等高松一到,就可以让他去劝降云州契丹守将,先让某家得了收复燕云的大功,再分兵两万收河北各州,积蓄实力。”
苏逢吉趁机插言说道:“仆相信,只要大王打出旗帜,天下间的代北河东武臣们,定然会纷纷来投。”
听苏逢吉这么说,刘知远的笑声,更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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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知远准备跟张昭学,也来装一回忠臣的时候,张昭确实在面临着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
那就是进了东京开封城,如何封赏将士们的事情。
虽然刚刚改名周国的雍国,之前自有一套完整的武阶官军功体系。
但这是灭国的大功啊!后面还有劝进的大功,怎么可能不额外赏赐财货?
这雍凉军比起此时的中原牙兵来说,也确实在纪律上要好不少,还有一定的理想,但他仍然是一支封建军队,冒着战死的危险当兵打仗,要的就是财货和官位。
可是东京百姓乃至整个中原百姓,早就被契丹人糟蹋城穷光蛋了,除非把他们往死里逼,不然恐怕是榨不出多少油水的。
而且张昭也不能那么办,真要那么做了,与契丹人何异?恐怕刘知远做梦都能笑醒吧。
为了聚拢人心,恢复经济,他不但不能压榨,甚至还要对东京百姓进行赈济才行。
张昭本来指望收缴的契丹人物资能顶一下,但是一统计才知道,契丹人留下的粮草、盔甲、兵器倒是还有一些,但财货并不多。
这里面有契丹人胡乱藏起来没有找到的,有在战争中被烧毁的,有契丹人丢弃没法收集回来的,更有雍凉兵将们私藏的。
法不责众啊!就算是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