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甲。
骑兵们从另一匹马上取下方便穿戴棉甲后,哪怕只有一层甲,防护力立刻上了一个台阶。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贼兵都头眼睛里都快喷出血来了,掩护后面的一火弓箭手,被对方射杀了六七个,当他率着十几人赶到,那些骑兵又跑了,绕到前面骚扰去了。
苦也!苦也!都头嘴里发麻,被这些骑兵牵着鼻子走,照这么下去,等到损失大到击破兵卒的心里防线,那他们就死定了。
看着只有几百步就可以离开这块平地到达一个山谷中,都头叫苦裂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了几分希望,山谷狭窄,不利于骑兵迂回,只要到了山谷中就安全了。
可就是这么几百步的距离,舍不得放弃粮草的都头被章西豹四处袭击,几百步走了一刻钟才差不多走完,人也损失了五六个。
但正当他松了口气,要进入山谷的时候,一声锣响,慕容信长率领着大部队回来了,他马侧还挂着一长串血淋淋的耳朵,看来又有一个小车队遭了殃。
贼兵都头绝望的惨叫一声,只能让士兵们就在谷口附近再次将大小车辆围城了一个车阵。
但此时,深陷追捕中大半个时辰的叛军士兵们,一会披甲,一会卸甲,再加上推车,已经精疲力尽了,车阵的组建就慢了一点点。
结果全员下马穿重甲的慕容信长,就率着上百人从这个缺口冲了进来。
两刻钟的搏杀之后,车阵中的贼兵全部被解决了,都头瞪着不肯瞑目的双眼,躺在地上,他被慕容信长用铁鞭把后脑勺都被打凹进去了。
“让那些民夫过来,把车运到平地那边去,运完了他们能抗多少就抗走多少!”
慕容信长大声吩咐着,至于烧了这些带不走的粮食,他才不会干呢,没有这些粮草,贼兵怎么舍得分出小队伍来运。
类似这样的战斗,围绕着西渭桥周围,到处都在发生着,等贺川接到损失报告的时候,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极度不妙的感觉,萦绕在了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