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意的样。
多来几次,她说胡话的本事渐长:“你没听说很正常。私相授受怎么能让大家都知道。”
谢南川错愕,骑马的动作一滞。他回过神来,正要憋着怒气说点什么,就听公主下一句。
姜晏乔漫不经心:“少管我了。我也没管过你在外头养了人,不是吗。”
她是没管过。她全然不知道,怎么去管。她天真,她幼稚,她和拥有无数嫔妃的父皇不同。
脏了的东西,她宁可不要。
她要的,自一开始就该是她的。到死去也该是她的。若是这点都做不到,这公主位,谁爱当谁当去。
谢南川的怒火骤然消散。
他脸色发白,大白天差点后背出一身冷汗。他头晕目眩,耳边嗡鸣:“殿下……”
旁人没有说话,他还是感受到无数人窃窃私语,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靠近轿子,几乎微弱到无声:“……殿下何时知道的?”
“今日。”姜晏乔短促笑笑,“怎么,驸马有心,想要和我回父皇母后那儿去闹一场?好让这婚事取消?那该早点说,我今日知道得太晚了。”
谢南川不敢。
他嗫嚅:“殿下说笑。”轻得如同她刚才和将军说悄悄话一样。
姜晏乔在新婚日的晚上才知道何悠素。
不过无所谓了,她不在意何悠素了。
她忽地发现,这一回没人让她放下帘子。果然,一旦有更大的事情发生,小事情就没人在意了。
她开口:“知潼,上轿。”
知潼:“是。”
这短短几句话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知潼上轿,没人敢出口阻拦。前往公主府的路上,没去谢府,没人敢开口说什么。
姜晏乔下轿时,头上的凤冠拆了,只余下一个简单发髻,众人被震着,没人敢规劝。
当所有人入了公主府,季将军带人围了公主府,一群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不对,出事了!
姜晏乔这回没当众审问的意思:“把驸马、吴二小、云嬷嬷捆了关柴房里去。”
比起尚且没反应过来的驸马和吴二小,云嬷嬷当场下跪。她哀嚎:“殿下——”
姜晏乔就用话堵住了云嬷嬷:“嬷嬷手上有毒,要给我下毒。我都知道了。”
云嬷嬷要嚎的话戛然而止。
本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众人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公主不是闲来无事突然发疯。
一个下马威,让整个公主府上下安安静静。
姜晏乔等人被押走了,才对温副将说了声:“温副将,我尚不知道云嬷嬷受何人指使,劳烦你带陶公公一起去审审。不用给我和母后留情面。”
温副将下意识拱手:“是!”
刚应完,他僵硬瞥向将军求助。等下,他又不是公主府的人?怎么这事变成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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