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山河。炀帝荒淫,乐陶陶凤舞鸾歌。琼花绽春生画柯,锦帆飞兵动干戈。社稷消磨,汴水东流,千丈洪波。”
阮凤竹接着解释:“杨广为了观赏扬州的琼花,乘大龙舟沿运河南下,而舟上装潢瑰丽且用锦缎作帆,何等奢侈!你看,曲子上也都说他是荒唐的了!”
盖楚鸿微惊,道:“荒唐?连你也这样认为?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男人不爱美女、不想奢华呢?这是男人攀比的本性!”
阮凤竹诧异了,问道:“这么说,你也爱美女了?难怪物色的女孩你相不中。”
“不要说我,除了……我根本不打算娶别的人。”
“你阮凤竹”四个字冲到盖楚鸿的口边,硬生生的化成了“别的人”。
“可是杨广轼父杀兄行事毒辣,从古至今,也没有人说他做得对吧!”
“那时候的皇帝有几个好的?杨坚本人不也深谙权谋争斗之术吗?周宣帝死后,他偷矫遗旨抓住了辅政大权。一时间,权倾朝野真可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后来,又逼迫幼主周静帝禅位于他。他这个皇帝得来的十分不光彩,他儿子杀他,好像也是报应!还有,说到杀兄,就连公认的英明皇帝李世民,还杀了他哥和他弟!你竟也这样浅薄的认为隋炀帝不好?”
阮凤竹觉得他越来越难侍候了,顺着他说不行,逆着他说也不行,他还挺能搅理儿,阮凤竹抚了抚鬓角,蹙眉不语。
不知是没看出阮凤竹的为难,还是故意的忽略,盖楚鸿自顾自的又道:
“起初的杨广温文敦厚、宽容爱物很得人心,他南征北战开创了大隋天下,却只因为一件事令他性情大变,成了万世唾骂的昏王。也是因为这件事,隋炀帝才变得乱无度是美女就不放过,这是一件很令人心酸的事。我,”他看了看阮凤竹,“讲给你听。”
“噢?”
阮凤竹来了兴致,不由得颇为关心,追问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盖楚鸿一指右方绿草如茵的葱郁小林,“去那边坐下慢慢说吧。”
两人来到小林,盖楚鸿讲起杨广的故事来。
南国是花的海洋,漫山遍野的花红艳艳白净净紫彤彤黄娇娇,但见花连花、花挨花、花挤花触目皆是花;但闻香迷香、香传香、香压香萦鼻尽为香。
每一种花都香的透骨美的怡情。
有什么法子令花的娇艳永远常驻?
杨广陶醉在这一片花的世界、香的海洋里,享受着此地罕见的花海,眼睛瞬也舍不得瞬,凝视着,凝视着,从远及近又从近而远,暂时忘记了天下几王鼎立的烦恼。
有什么法子令人永远年轻?
有什么法子令大隋千秋万载长盛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