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想,也着实是这个道理,花满满从前一个人也能应对那花氏手作的大小问题,更不说今时今日自己也能保护她了。看花满满能淡然处事,陶然心里竟也有种说不出的欣慰。
“回来了?”花满满见是陶然,也就不拘那虚礼了。悠哉悠哉的窝在那太师椅中,也不起身。
“天气凉了,我看我得给你调制一床被子在这儿才行了,免得你着凉。”陶然进来了也不说那些让人头疼的话题,只当作没事人一般,也在另一张太师椅上躺下了。
“一床怕是不够吧,你也得给自己添置一床。”花满满十分默契的也闭口不谈店里发生的事情。
“是了,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应该添置两床被子。”陶然故作轻松的应和花满满。
花满满同陶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陶然似乎也是藏不住了,他先开了口对花满满说道:“我派人去查了查,并没查出那家店有什么背景。”
花满满想了想,这样只有两个可能,一则是背后的人只手遮天,故而陶然查不到他的踪迹,二则是这家酒楼本就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复杂。
不过花满满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这些事情一环接着一环的奔着花满楼来了,更何况本生花满楼就打着陶家产业的旗号立足于此,这人竟然敢对花满楼下手,那自然是背后有人,且这人必然是能压过陶家一头的。
既然是能压过陶家一头才有这番举动的,那就更让花满满细思极恐了。
“满满,你可做好对策了?这两日你先别来店里了吧,店里暂且歇业两日。”陶然见花满满不语,心里有些慌乱的出了个馊主意。
“躲?我自然不会躲的。”花满满听见陶然这么说,立马拒绝了。然后坐起身来对陶然说道:“别看那些店里一时之间出了风头,流言止于智者,我何苦犯这些难?你也不用多虑,清者自清,明者自明。”
陶然听花满满这样反驳自己,不禁后悔自己一时口快。自己怎的傻到这般田地了,就将那样的话问出来了。以花满满的性格她是断然不会选择溜之大吉的,自己是问出这样的话,她不恼了自己都是阿弥陀佛了。
“满满,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陶然见花满满说话不似方才那般淡然了,生怕花满满就此生气,连忙解释道。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过是为了护我周全。我感念你的一番好意,不过这节骨眼上,我是断然不会置身事外的。”花满满自然理解陶然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出了事,自己的心里不好受,陶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故而自己多理解理解吧。
“店里也是万万不能歇业的,一旦我们关门了,那便真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我们也是自认了这罪名,跳进黄河洗不清。”花满满还未等陶然答复,立马对陶然表达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这些道理我都明白的,我是一时糊涂了。”陶然立马像花满满服了软。此时此刻,能看到花满满这温柔可人的一面,陶然竟然觉得能与花满满共患难也是极好的。
两人商议好统一意见后,均认为店里万万不能歇业。
都说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过几日后隔壁酒楼就出了事。
他们模仿花满楼的一道汤“虫草乌鸡汤”出了问题。花满满是懂一些药理的,花满满自然知道在搭配这些药材是一切用度应如何控制。
或许是那隔壁的大厨并未注意这些,只在偷偷来吃饭的时候草草的看过有些什么药材便作罢。他们的药材放的用量不对,接二连三的有客人在他们店里吃了饭后食物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