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们打听打听。”霍普叮嘱,“但不要引发警觉,不要暴露身份。打听出谁想去,把名单给我,我会注意观察。”
“除了你和我们俩,学校里还有其他佛伯乐在做这工作吗?”波普问。
“会越来越多。”霍普含糊道。
波普和菲尔德起身告辞。
离开办公室,波普只感觉两腿发软,满头虚汗。
两人又返回菲尔德的办公室,关门锁门。
“你觉得霍普是不是在诈我们?”菲尔德问。
“我不知道。”波普瘫坐在椅子上,“我快吓死了,我刚刚在他办公室里差点没挺住,我差点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
“你心理素质太差,不过……霍普今天压迫感确实强。”菲尔德皱眉,“说来奇怪,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波普问。
“霍普是在向我们隐晦暗示信息。”菲尔德说。
“隐晦暗示信息?”波普皱眉,抹一把脑门上的汗,“你的意思是,他强调下周才能调通话记录,强调佛伯乐人手还没就位,是在暗示我们现在走还来得及?他希望咱们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