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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名数据分析员正坐在桌边,敲打电脑专注计算。
墙上挂满实验报告,每份报告封面上都有一只小鼠尸体照片,尸体照片铺满墙壁,像是凶案证据分析。
最开始的照片惨不忍睹,复活后的小鼠全身冒血,犹如被强酸浸泡后皮肤溶解,呈现糜烂状态。
血糊糊的照片持续半面墙后,尸体逐渐美观起来,小鼠的尸体看上去不那么惨了,至少死有全尸,但遗容很难称得上安详。
从照片变化看,每次实验在逐渐好转,但安东尼奥和吕承恩心里清楚,情况没那么乐观,卡住很久了!
两人走到忙碌的数据分析员身边,询问情况。
问来问去,所有数据分析员只是摇头,一脸无奈和苦相,像一群笨学生在考场上面对压轴题,无计可施。
安东尼奥和吕承恩转了一圈,走到墙角。
“现在卡在数据分析上了。”安东尼奥道,“咱们都是生物专家,但冷冻液配方比例压根是数学的活儿,那些数据你能看懂吗?”
“看不懂。”吕承恩无奈摇头,“你诺奖得主都不懂,别提我了。”
“咱们所数学方面人手不足。”安东尼奥扭头,看看忙碌的数据分析师们,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