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地质考察的旗号,天南海北测各地的地理信息。同时为两家机构工作,东瀛防卫省和i6。”
“草,我看那死谍子的猥琐样儿就像小东瀛,果然!”谢元勋狠狠咬香蕉。
“他们入境是从桂省边境的深山老林里偷跑进来的,很多安南年轻人喜欢在那一带偷渡入境打工,同样的活儿,桂省工资是安南的四五倍,所以偷渡成风,不少安南人甚至会在山林里淋雨躲好几天也要偷跑进来,天天抓天天遣返,压根杜绝不了。”黑眼镜道。
“他们入境之后,避开大城市,因为大城市的路口违章摄像头有的能识别逃犯,只走小地方,能住黑店就住黑店,没有黑店就住一些野庙、坟地之类的地方。”
“有时候为了搭便车,他们队里的女谍子会陪睡路过的司机,沿途不断偷东西补充经费,但每次只偷一些小额的钱财,因为偷的太多容易引发警方拉网抓捕。”
宋河听的直皱眉头,“臭谍子还挺敬业,他们没经费吗?怎么还冒险去偷东西?”
“底薪每月两千,拿到情报有奖金,一份情报只给四五千块,他们得花好几个星期才能侥幸拿到一份。”黑眼镜道,“只有必要的行动经费才会批,日常生活得他们自己想办法弄钱。”
“当着咱们面自尽的那个女谍子,她去年不慎怀孕了,不敢去正规医院打胎,只能去小黑诊所,但他们四个人甚至凑不齐三万打胎费,是靠偷车里的油卖钱凑出来的,因为车里的油属于行动必需,油费可以找他们的上司报销。”
宋河和谢元勋都一脸匪夷所思。
在他们的想象中,这种死士间谍,必然手握大把经费,毕竟重金之下才有勇夫,没想到画风如此贫穷?
“东瀛防卫省和i6难道财政困难吗?”宋河忍不住问。
“这些谍子还他妈不如弃暗投明了,留在本地当个小老百姓,随便给他们扶扶贫都不至于过的这么惨!”谢元勋吐槽,“图啥啊?不能理解!”
“对他们来说,钱倒是其次,主要是抵罪。”黑眼镜道。
“自尽的那个女谍子,她的罪是母女共同作案,把她丈夫杀了伪装成意外骗高额保费。”
“她为什么自尽?因为她一旦被俘,她女儿马上会在东瀛坐牢,她如果自尽了,她女儿的罪会消掉,还能拿一笔抚恤金。”
“这四个谍子在他们老家都犯过重罪,手段毒辣,被抓起来之后,防卫省和i6承诺,只要他们严格受训,干几年情报工作,罪行一笔勾销,可以换个身份回去生活。此外还有些别的承诺,譬如帮他们同是罪犯的家人脱罪,退休后重大奖金等等。”
“画饼呗?”宋河一针见血,“他们能活到任务结束么?咱们搞死的那俩,抓住的这俩,我不信他们还能拿到什么退休待遇。”
“所以其实不断有谍子投靠我们,当双面谍子给我们卖情报,所以抓到的这俩俘虏比较痛快就招供了。”黑眼镜说。
宋河和谢元勋恍然大悟,这里面的门道出乎意料,听上去敌方也不是那么专业,人员素质良莠不齐。
谢元勋又掰了只香蕉啃,“他们在这里是不是有接头的地方?”
“有,他们到各地情报站拿钱拿资源接任务,昨天半夜两个俘虏招了八个情报站,我们马上联系各地军警行动,半夜一点左右,八个情报站已全部拔掉,打死不少谍子,也俘虏了一堆人。最大的一个情报站足足经营了四年之久。”
宋河和谢元勋对视一眼。
昨晚一点钟,两人正在宿舍风卷残云吃夜宵,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情。
“去年他们在甘省偷测地理信息,遇到暴雨山崩,车被埋了。”黑眼镜继续讲。
“那地方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