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我家的好伯母!”
萧挞里露出头来,看到耶律涅鲁古,脸色一变,“涅鲁古,怎么是你?”
“我的好伯母啊,怎么就不会是我呢?”
耶律涅鲁古呵呵一笑,“我的好堂兄耶律洪基向来敬重你,你说你和皇位在他眼里,哪一个更重要!”
“耶律涅鲁古,你是我大辽南院大王,为何要做出如此悖逆之举?”
“莫非我皇儿亏待了你不成?”
萧挞里斥责道,眼神之中的怒火止不住。
“你们的确不曾亏待我,但是我乃耶律家王族后代,这是我应得的东西。”
耶律涅鲁古现在脑回路清奇,根本不被萧挞里带着思路走,“区区一个南院大王,又能如何?”
“这个辽国皇帝的位子,本来就是我父亲耶律重元让给你们这一脉!”
“又何来的悖逆之举,如今不过是我拿回来我应得的东西而已。”
“笑话!”
萧挞里听着耶律涅鲁古这番话,气的脸色煞白,呼吸急促,“耶律重元呢?我要见他!”
“我皇儿一直尊奉他为皇太叔,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拉下脸来,抢自己侄儿的皇位?”
“皇嫂!”
耶律重元从门帘后面走出来,一步一顿,脸上有些愧疚,“是我对不住你,但是我也是有家的,我王儿执意如此,我只得支持他。”
“况且王儿说的不错,当年父皇本就有意传位给我,若非我相让,今日坐在皇位上的,只会是我,我又有何不可?”
“你强词夺理!”萧挞里骂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混账?”
“皇嫂,不是我说你,洪基侄儿这些年来做的实在不怎么样,民间怨声载道,苦不堪言,一直野心勃勃,想要攻打大宋,可结果呢,被人家几十个人单枪匹马给挑了几千人,这实在是丢人了。”
提到这件事,萧挞里也的确是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身为我大辽男儿,又岂能做事畏畏缩缩,退缩不前?”
萧挞里厉声道,“大宋积贫积弱,皇帝懦弱,百姓不作,却是身居富饶土地!”
“我大辽如此励精图治,却是只得守着这苦寒之地,何其不公?我大辽皇帝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我大辽万千百姓。”
“你如此不作为,懦弱无能,还敢在此饶舌?”
“呵呵,皇嫂,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关起门来的自家话还是要实诚些,自从大宋小皇帝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周围的大理、西夏无不服从!”
“您真的以为咱们大辽能够拿下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