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璇是千算万算,都没想到,等在房中的人,会是司徒雷。
方才,在闭关之地,听司徒左说起司徒老爷子还尚在人世的同时,苏清璇听到了旁人都未听到的声音。
有高手,以传音入密之法,告诉她知道她父亲下落的人,就在她房中等候,让她速速来见。
虽然明知道,这其中必然有诈,有阴谋,可苏清璇还是同凌潇说了谎话,独自一人回到房中。
来的路上,她对约见之人的身份,有诸多猜测,可却怎么都没往司徒雷的身上想。
她很是戒备又有些冷淡的叫出了司徒雷的名字,司徒雷那里,却显得十分兴奋,“哎呀呀,苏六小姐你可真是好记性,还记得本庄主啊?”
“哈哈哈。”
司徒雷在那里大笑,苏清璇根本不知道他在那里笑什么,所以也不说话,只是冷漠相对。
司徒雷笑够了,见苏清璇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不由得再一次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充满了银邪之色。
他在心里,暗暗yy着把眼前这个女人驯服,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只是苏清璇的眸光太清冷,看得司徒雷莫名的胆寒,打了个寒战。
他打寒战间,苏清璇已然出手。
司徒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苏清璇这一招,根本就没有用到任何精妙的招式,她只是简简单单的取出衣袖间的短刃,纵身上前,便用那短刃割破了司徒雷的脖颈。
苏清璇只割破对方的脖颈,却并不割断,这样的举动,足以震慑到司徒雷。
哪怕是见过写风浪的司徒雷,也不由自主的抖起了腿来。
要知道,那种脖颈间突然一凉,感觉要被人割断咽喉的感觉,唯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刹那间感受到死神降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却怎么都没有咽气,险些把自己活活吓死的恐怖。
司徒雷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甚至,他的双手有些不受控制的胡乱抓起了他脖颈间的伤痕,直到决定,他的咽喉没有被割断后,他才略微放心了几分。
可一想到,方才他出丑的模样,都被苏清璇冷冷清清的瞧在了眼里,他心里就莫名的不痛快。
“苏清璇,你会后悔的。”
他气急败坏的说着。
苏清璇淡淡开口,“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不后悔。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把你今日来的目的说出来,我或许可以饶你活命。”
“苏清璇,本庄主的武道毒术或许不如你,但你不用瞧不上本庄主的智商。你玩的这种语言文字小把戏,本庄主十年前就玩过了,而且都玩烂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或许可以饶我性命是什么意思吗?你不过是给我画个大饼,好让我乖乖听话,可实际上呢,只要我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情,你仍旧会杀我灭口的。”
司徒雷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些恼羞成怒的说这。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瞧不起。
苏清璇倒不是没有听出,司徒雷的话语中,透露出隐隐的不满,好似收到了羞辱一般。
可他是否受辱,与她何干。
“既然你很清楚,我跟你玩的是什么套路,你就最好说实话,因为我有很多办法,让你说出实话来。”
苏清璇唯一关心的,就是她想知道的事情。
司徒雷的嘴角,突然浮起了一抹冷狞的笑容,“苏清璇,你老子在我手上,你还敢跟我这么横,你是不想要你自己的命了,还是不想要你老子的命了?”
他暴跳如雷的吼着,苏清璇却始终平静,“对我说过这种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