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北冥瞮口中的结果,程迦蓝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从对方的口中撬出有用消息。
跌在沙发上,程迦蓝美目微嗔,定睛看着面前怡然自得的男人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气什么?”
“诈我?”程迦蓝反问,见男人步步生风前来立刻伸出腿抵住对方的动作。
没错,原本某蓝同志根本没有兴趣去了解尚未有结果的事情,然而北冥瞮定要勾起她的那一丝好奇心,为了逗弄她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乎,程迦蓝被迫从少私寡欲的主儿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全部被北冥瞮所赐。
当然,若是肯依着程迦蓝倒也罢了,最可恶的是北冥瞮吊起她的胃口后竟然还敢谈条件?
还真是不愧对于曾经主修的心理学啊。
“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北冥瞮说得恶劣,手掌在女人的足背上反复流连,声音浅淡,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话有多么欠揍!
“那你勾我干什么?”程迦蓝怒极反笑,现在是放飞自我是么?
很厉害啊。
“我办事,大小姐不放心吗?”说着,北冥瞮眼风扫过女人的身下,仿佛杂糅着最烈的赤焰,噌得一下点燃了程迦蓝心底的燥热。
一语双关,暗示意味极其明显。
......不能正常说话了是么?
“起开。”程迦蓝双颊微微泛红,对上北冥瞮那双含情纵欲的眸子顿时心惊。
“生气了?”
“没有。”程迦蓝不想被他控制住,只是北冥瞮太了解她,越是不想的事情,他便越是想要她接受尝试。
气得程迦蓝用脚蹬他,不过人家可牛逼了,有金钟罩护体,文风不动刚硬得一批。
一来二去,倒是让程迦蓝真的升起了恼怒。
最后,就变成了北冥瞮低声细语地诱哄,再然后......床榻,沙发甚至是吧台,都成了北冥瞮哄人的场地。
细弱的哭喊声似有若无,参杂着些许低沉压抑的男声,模糊至极。
秋日薄暮下,血红的残阳映红了天边的曙光,百鸟归林,落叶满地让行人不由得加快脚步。
江淮之阴沉着脸望向窗外,他的人必定早已经传过去话,若徐成天真瞧得起他,根本不至于几十个小时都没有消息。
这个狗杂种!
约摸着薄暮正式消弭后,徐家人才优哉游哉地登了门。
“徐爷办事的效率倒是很快,小辈佩服。”江淮之冷冷道,那个秘密是他最后一张保命底牌,他狂,那不是应该?
“还请江少随我们走一趟。”说话的徐家人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底,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小弱鸡,他们一只手就能捏死,在意什么?
“你干什么?”
“我的身也是你们配搜的?”江淮之语气讥讽,一群走狗而已也不看看自己是何身份!
“配与不配,还请江少到爷面前讲,我们要执行命令。”
被三下五除二搜了个遍,江淮之的身手也就只是三脚猫功夫级别,对上职业选手分分钟被镇压。
嘴巴会说顶个屁用?
五分钟后,一行黑衣人带着身形单薄颤抖的男人正欲出医院。
远处,几辆黑车正监视着他们,董鹤鸣一日前接到北冥瞮的电话,对方要他盯着江淮之,掐准时机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之前徐家人要劫狱的事情董鹤鸣并不知晓,毕竟是未遂,加之北冥瞮有心隐瞒,所以董鹤鸣知道的晚了些。
所以,从北冥瞮口中得知江淮之这瘪犊子还特么要劫狱的董鹤鸣同志立刻炸毛。
就特么你牛逼呗?
可把你能死了!
“队长,目标人物正在快速移动,初步判断人数在五人左右,是否要全部带回?”
“全部带回!”董鹤鸣声音利落。
“看到江淮之,先给我往死里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