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没办法,心情烦躁,就到对面的茶楼喝茶解闷。”
“没想到,不知怎么回事,范斌竟然知道悔过,跑到茶馆里哭哭啼啼,求着我回来见李大人。”
范斌在一边急了。
噗通!
范斌跪地,向李在仁磕头:“大人,我知道错了,恳请您原谅我这一次,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李在仁狠狠瞪了范斌一眼。
想到范斌年年向自己笑纳许多钱财,终究是不忍心断了自己的财路,冷哼道:“再敢有下一次,本官定要拿你是问。”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饶命。”
范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虚的白了燕七一眼。
心里后怕:这一关应该能过了吧?
他起身,怒视燕七:“
没办法了吧?还不快走?”
“没办法?”
燕七向李在仁拱手,铿锵有力道:“李大人可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范斌在茶馆里哭天抹泪,一通悔过,却把李大人给带进了阴沟里。”
李在仁前倾身子:“把我带进阴沟里?这是何意?”
燕七道:“茶馆里三教九流,五花八门,各色人等吃喝玩乐,热闹不已。”
“他们议论纷纷,一口笃定,说范斌是李大人的看门狗,范斌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李大人指使的,不然,范斌一个看门狗,哪里敢收了我的银子,还把我拒之门外?”
“什么?”
李在仁一听,脸色突变。
范斌急的直跳脚:“胡说,胡说八道!鲁天,你休要胡言乱语。”
燕七拱手:“这怎么是我胡言乱语呢?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就琢磨,范斌一个小小的看门狗,哪里有胆子把我拒之门外啊?我可是接到了黎高国师的邀请函,不远万里,前来竞聘安南皇家后花园的工匠呢,却被范斌一个看门狗给打发了?不可能啊。”
“所以,我的第一印象,便是怀疑李在仁故意把我排挤在外。”
李在仁吓得急忙挥手:“不可能,我怎么能干出那种事呢?我当然希望参与建造皇家后花园的团队越多越好啊,一切都是为了安南,为了国主嘛。鲁公子,你可千万不要想岔了。”
燕七道:“我开始自然想岔了,但是,当我见到李在仁的真身之后,我就知道,我的想法过于狭隘了。李大人身为礼部尚书,品德一顶一的高,哪里会小肚鸡肠,与我一个小小工匠置气?”
李在仁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那是自然。你能这么想,说明你很有思想,很有水平。”
燕七道:“我想通了,不会把责任推到李大人身上,也知道这是范斌一人所谓。”
“可是,李大人您要明白,我这么想,但茶馆里那些三教九流可不这么想,他们又没见过李大人,他们道听途说,牵强附会,心里就是默认了,范斌就是李大人的看门狗,范斌把我赶走,也是授意于李大人。总而言之,李大人就是幕后主使之人。”
“哎,这……这个……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李在仁勃然大怒:“谁说的?谁敢这么说,我抓他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