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你错了,不是安东熙偏向车贤基,而是老国主偏向车贤基,安东熙不过是代表了老国主的利益而已。”
朴太闲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不过,安东熙会来趟浑水吗?他可是头老狐狸。”
燕七摇摇头:“正因为他是老狐狸,所以一定会来。因为,老狐狸都是知道感恩的。因为,那一夜,德川滕刚对他百般羞辱,若非我帮他,他已经被气死了。”
“
再者,老狐狸,一向脚踩两只船!安东熙哪里会无缘无故得罪我呢?”
朴太闲佩服务必:“听了大人一席话,我茅塞顿开,我这就派人去请安东熙。”
权在野看着燕七,想要用气势压倒他。
但是,燕七浑然不惧,就停在那里,举目望天,不将他放在眼里。
权在野急了,指着燕七:“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燕七冷笑:“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权在野还等着燕七回答姓名,然后一通狂怼,杀一杀燕七的威风。
但是,没想到燕七不按套路出牌,提前怼了他一下。
这让他准备好的话没办法发泄出来。
权在野脸色阴冷:“何为明知故问,竖子果然无理。”
燕七盯着权在野:“你若是不知道我是谁,又岂会带着这么多人阻拦我的去路?你带着这么多人不明不白的阻拦我,还有道理了?你若说我是无理竖子,我还说你是野狗挡道呢。”
权在野勃然大怒:“燕七,你好大胆,竟然敢骂本相!”
燕七笑了:“看看,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竟然还装腔作势,问我姓甚名谁,你说,你这不是犯贱吗?”
“你……”
权在野被燕七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好啊,你一个小小的工部尚书,竟然敢辱骂本相。”
燕七笑了:“我的确是小小的工部尚书,我承认啊,因为,我有自知之明,这是良好的品德。可是你呢,明明是副相,位居丞相安东熙之后,却大言不惭,口口声声以丞相自居,这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呵呵,虚荣、虚伪、虚头巴脑,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哈哈!
朴太闲等人哈哈大笑。
这番嘲讽,毫不留情。
权在野后面带着好多大臣,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燕七无情嘲讽,好没面子的说。
权在野很想反驳。
但是,心中无略,腹中无墨,口中无言。
往日伶牙俐齿,今日却笨嘴拙舌。
如何辩驳?
遇上燕七,他就成了茶壶里的水,唯有背煮的份。
好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