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你便要做他人妇了,往后切不可任性,出嫁一切随夫,日后当贤良淑德,相夫教子,切焦躁,切嫉妒……”
“娘亲。”应如瑶颇有些无奈地打住了应夫人的谆谆教导,而后便说了一句,“若真是那样,那便不是应如瑶了。”
应夫人听到这话这才笑了开来,轻轻拭了拭眼角,才开口道:“那自然,我们家瑶瑶可不能给人欺负了去,这六安王世子是好,但传闻其母亲不是个善茬,瑶瑶可是我们云阳侯府的掌上明珠,绝不能叫人欺负了去。”
应如瑶轻笑,这才该是她的母亲该有的模样。一旁的喜婆见这,母女俩聊的开心,倒是有些急了,便凑在应夫人后头小声提醒着,“侯夫人,侯夫人,该梳发了,梳发了。”
而应如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忙笑道:“怎的将这事儿给忘了。”
而后便手执着一把不同于弄琴先前扔的那把木梳子,而是一把白玉制成的梳子,一面给应如瑶梳着头,一面口中念叨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应夫人念叨完之后,便为应如瑶玩了个漂亮的发髻,而后又亲自为其戴上凤冠,看着镜中面目焕新的自己的女儿,愈看愈是不舍,眼眶也是越来越红。应夫人忙将手中的玉梳递到应如瑶的手中,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丝丝的哽咽。
“这是当年你祖母赠予娘亲的,说本是当作传家宝增与女儿的,奈何膝下都是男儿,便将这玉梳赠与了娘亲,如今娘亲便将它赠予你,可要好好收着。”
应夫人说着,终于忍不住落了泪,而一旁的丫头忙为应夫人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