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是说,今日天气不错,我们两父子好久没有切磋了,趁着今日都有时间,不如练练剑法,让为父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司马子益轻轻笑道:“好啊,难得父王今日有如此雅兴,子益定当陪陪父王。”
六安王笑着点了点头。
日头越发深了,隐隐有些闷热。司马子益与六安王却激战正酣,六安王原本不是司马子益的对手,可今天却将司马子益逼得节节败退,司马子益今日没有发挥往日一半的功力,出招毫无章法,防守也是不力。
六安王翻转手腕,长剑轻轻一挑,司马子益的剑竟然脱手了!六安王反手将剑往前一送,
“刺啦”一声,前臂被六安王的剑锋划了一个大口子。
司马子益这才好似回过神来,但却已经避之不及,即使如此,便也只能迎难而上,脚下生风,稳稳地踢中剑柄,那剑从快要落地的时候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中,旋即,一个漂亮的飞身,直接冲着六安王的喉咙奔去,六安王薄唇微张,显然有些慌乱,紧跟着那迎面而来的剑,向后倒退。
就在危机关头,司马子益前脚一定,那剑尖只离六安王喉咙一寸不到,险些伤及。
司马子益同样也是惊魂未定,自己竟然在这时候走神,若是自己没控制住,岂不是自己会亲手将父王杀害吗!真是该死!
司马子益连忙用手按住,鲜血从司马子益的手指之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来人呐!快来人!”六安王有些恼火,急忙喊道。
六安王拧紧眉头,看着司马子益,目光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司马子益的伤口上。
府里的下人利索的包好了司马子益的伤口,司马子益捂着伤口,被六安王拉倒花园的亭子里坐下。
六安王先是微微叹了口气,复而说道
“子益啊,近日你越发心不在焉了,心中到底有何烦闷之事?”
司马子益摇摇头“回父王,没什么事。”
司马子益不愿六安王知道心中所想,他觉得若是父王知道了,肯定会笑话他的。
六安王脸沉了沉“你觉得你有本事瞒过父王?知子莫若父!如若心中无事,岂会被父王剑锋所伤?”六安王心想,这小子到学会隐瞒父亲了。
六安王目光灼灼的看着司马子益,司马子益被六安王看得心虚,但他确实不想让六安王知道,他是为了应如瑶与朱权,他也不希望应如瑶在父亲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真没事,父王,儿臣只是想到了瑶儿。”司马子益随口说道。
六安王看着司马子益,叹了口气。
“子益,你该不会是因为父王不让你早些迎娶瑶儿不开心吧?”果然先前拒绝子益的请求,他才会如此闷闷不乐吧。
司马子益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父王说得哪里话,儿臣没有因为此事。”六安王自然不信司马子益。
“子益啊,不是为父不想让你早日迎娶瑶儿,而是……”六安王欲言又止。
司马子益问道“而是什么?父王”六安王眼里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微微开口。
“子益啊,你想那瑶儿还未及笄,虽然说,是应候府的嫡出长女,也是自幼就接受了宗妇主母的陪养,可说到底还是没有经历过事,更没有管过家啊。”
司马子益眼神暗了暗,“父王,儿臣自是知晓的。”
见司马子益还是明事理的,若是冒然将这儿媳妇娶过门来,一来就让她当了家,怕是这后院也是不服的,那朱氏可不是什么善茬。
六安王稍稍安心,又道:“你也是王府长子,她作为王府日后的主母,定要锻炼锻炼,如果贸然嫁入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