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跟他谈一谈,让他放了你们就是了,包括你们的孩子也一样。你们这个地主,叫什么名字?”
“他叫莫祖德,他儿子莫汝群在国军是当师长的,不过,莫汝群从来也没有带着一个师回来过,每次回来只有十几个卫兵。听说,他是在湖南那边当师长的。”沈红英介绍说。看来,她是个性格比较开朗的人,虽然与韩勇素不相识,但见到韩勇表现出善意,便大胆地与韩勇交谈起来了。
韩勇说:“那就好办了,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官不如现管。今天你们这些人,我是要定了。有本事,让他儿子从湖南拉一个师来讲理吧。”
听说有人发难,莫祖德带着一群乡丁气势汹汹地过来了。这是一位60岁上下的老地主,满脸横肉耷拉着,手里掂着一根文明杖,不知道是不是他那个当师长的儿子送给他的。
“是谁这么大胆,打了我的人?”莫祖德来到地头,旁若无人地喊道。
“这位就是莫老爷吧?”韩勇昂着头问。
“正是,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莫祖德冷冷地问,他没有按一般人的习惯称呼韩勇为长官,显然是仗着自己有个师长儿子,对这种小官很不屑。过去镇子上也曾到过一些国军的小部队,有些什么营长、连长之类的,只要他报出儿子的部队番号和官衔,大家都是会恭敬三分的。
“粤省韩老大。”韩勇照例报了个假名字,自从在上海用过一次这个假名字之后,他发现这个说法显得挺酷的。
“韩先生到我竹园镇地面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教训了我的人,不知道是奉了谁的命令。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韩勇呵呵笑着说:“在我们城里,养狗是要拴狗链的,否则万一碰到城管,就不是给灌几口水的问题,而是直接打杀了。你的狗不听话,我替你教训教训他们,也是为你好啊。”
城管?莫祖德有点晕,他愣了一下,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韩勇说:“我们只是拉练,从这里路过。看到你的狗在强迫这些妇女和老人干活,觉得看不惯,所以想求莫老爷把他们都放了,还有他们的孩子,听说也被押在你家的院里干苦活。”
“放了?”莫祖德假装牛哄哄地仰天干笑了几声,说:“这些人都是红军的家属,没杀了他们已经不错了。你还让我放了他们?”
“红军做了什么,是红军的事,与他们的家属何干?一人做事一人当,莫老爷如果真跟红军有仇,也应当是去找红军过过手,拿人家家里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出什么气?给我一个面子,把他们都放了吧。”
先前那个贫嘴的乡丁凑上前,继续耍贫嘴说:“哼,给你面子,拿张纸画个鼻子,你好大的面子……哎哟!”
贫嘴乡丁的话还没说完,韩勇突然出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韩勇现在内功已经练到一定程度了,这一巴掌下去,贫嘴乡丁半边嘴的牙齿全部松动,下巴脱臼,依依呀呀地再也说不出话了。韩勇心中暗爽,醒过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正经扇过谁的耳光呢。这年头,作为手底下管着近一万多军队多号人的土皇帝,如果隔三岔五不扇谁几个耳光,你都不好意思跟土豪劣绅打招呼。
其他的乡丁见状,全部把枪端起来了,看着莫祖德的表情。彭虎等人把汤姆森手持步枪平端起来,与乡丁们对峙着。苏晓峰的连队见到两方端枪,哗啦一下都涌上来了,一百多支枪同时拉动枪拴,那声音也算是惊心动魄了。
“莫老爷,让兄弟们把枪放下吧,万一走火了,可就不好玩了。”韩勇面无表情地对莫祖德说,心里隐隐有些害怕,万一这个莫祖德是个二愣子,自己可是正对着乡丁们的枪口的。就算苏晓峰最终把他们都给灭了,自己不也得再牺牲一次了吗?
莫祖德四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