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
他被乐枳抱到马上,身后就是那人宽阔健硕的胸膛,一条手臂从他腰间穿过将他揽住,另一只手握住了前面的缰绳。
“驾!”
身下的马撒开蹄子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速度极快。
乌情突然就不气了,但他带来的神鸟被叛徒杀死,这让他情绪不佳。
他们乌族人最是忠贞,一个人一辈子只会有一个伴侣,只有在成婚后,脸上的面具才会摘下来,以示有主。
但现在,他与这厮有了纠葛,自己也不是扭捏的人,他抬手抚向面具,手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面具的存在只会将他暴露,不如摘下。
一张黑色面具从眼前飞过,乐枳惊讶地看向怀里的乌情,却是没说什么。
他不了解乌情的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们的习俗,但之前看他对面具的重视,想必是极重要的,但现在他却将面具丢了,也许他有自己的考量,这不是他该问的。
“驾!”
马儿跑了很久,已经远离了京城,不知道到了大祈哪个地方,只前面一座高山矗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已经跑了很远了,够了吗?”
无人回应。
他垂眸看向靠在他胸膛的人,这才发现人已经昏了过去。
他失笑,将人抱紧,驾着马进了山里。
入了深山,他找了处山洞,将乌情抱下马时,动作有些大,黑袍下摆扬了起来,乐枳只觉眼前一片白的刺眼。
他敛了心神,准备了东西为乌情处理伤口。
之前他便发现这人身上有许多伤口,形状像是被人用五指抓伤的,皮肉翻卷,最严重的一处伤在胸膛上,皮开肉绽,深可见骨,再深一点,心脏都要被抓破。
这还是人的手吗?说是夺命的兵器都不为过。
清洗完伤口,上了药,用纱布绑起来。
他这才松懈下来,将衣服盖在乌情的身上,看着眼前雪白的肌肤,他不禁伸出自己的手臂,撸起袖子对比了下,这一对比,完全就像两个色差。
虽然他也白,但也没白到这种程度,想着乌情当初的装扮,一身黑,遮挡的严严实实,难不成就是因为这样才这么白的?
等乌情醒来已是晚上,火光将小小的山洞照亮,乐枳靠坐在一角闭眼休息。
眼眸动了动,乌情觉得身下有些不舒服,他勉强直起身,身上盖着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已经包扎的胸膛,只是,乌情脸黑了,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干草上,除了身上盖着的衣服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