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弯着腰,亲吻着宁时鸢的额头。
宁时鸢本就睡得很浅,刚刚睡着就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一个无限放大的俊脸。
眼睛微张,黑白分明的眼眸闪过一抹疑惑。
张了张嘴巴,宁时鸢刚准备问一些什么,突然,冰凉的唇畔贴了上来。
“唔……”
细细密密的吻,如狂风骤雨一般落下。
所有的话语权都消失在这火热的吻中。
感受着他唇齿间的入侵,宁时鸢缓缓的闭上双眸,只感觉到呼吸急促,男人的手游历在她的后背,火热的气息瞬间包裹她全身。
他的手指不老实的游离在她的后背,顺着白皙的背,轻轻的将衣服解开,手指慢慢的向前探去。
“啊……”
宁时鸢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羞红。
看着宁时鸢娇羞的模样,薄宴礼墨色如夜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情欲。
之前的他极力的压制着情感,如今看着宁时鸢这楚楚可怜的表情,只觉得小腹灼热,喉头滚动。
漆黑的眸子里情欲越发的深沉。
“你自己说的,要好好补偿我。”
低沉的声音泛着好听的嘶哑。
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宁时鸢双手,捧着宁时鸢的脸,此刻的宁时鸢也为之动情缓缓的点着头。
见到宁时鸢答应,薄宴礼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开心的像个孩子,不顾一切的抱起宁时鸢,快速的朝着房间大步流星的走去。
刚来到卧室,他轻柔的将宁时鸢放在床上,俯身压了过去,火热的文再次如狂风骤雨一般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及具有进攻力,可是却也极其的温柔。
手指轻车熟路的游历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慢慢向下,直到突破最后一层壁垒,惹的宁时鸢身子忍不住轻颤。
男人则弓着身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盯着宁时鸢的反应,墨色如夜的眸子,情欲越发深了。
“反正时间还很长,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补偿我!”
话音刚落,不等宁时鸢回答,他就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将宁时鸢压在身下。
夜色漫长,一室旖旎。
……
自从上一次谢玉芳来到家里闹事,龙嘉誉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更何况上一次龙老夫人去了地下室听见的那些话,龙嘉誉也觉得奇怪。
虽然宁栀柔每一次的说法都是一样的。
但是龙嘉誉总觉得这件事情跟宁栀柔脱不了关系。
否则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在面对他的时候,宁栀柔永远都是紧绷着神经说出来的话不可信,可是面对龙老夫人的时候,宁栀柔当时的第一反应就足以说明问题。
她说是亲眼看着宁时鸢在车子里已经死了。
那就说明她当时确实是在案发现场的,既然是在案发现场,又怎么可能不会开着自己的车子呢?
之前他们调查监控录像的时候,特意的找了那些车子,发现路过的车辆,没有一个是宁栀柔的,而且那些车子跟宁栀柔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说有一个车子非得跟宁栀柔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她自己的车子。
那就是当时的肇事车辆!
假设,他之前的怀疑是对的话,那就说明宁栀柔就是罪魁祸首。
而之后宁栀柔所说的那些话全都只不过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将所有的过错强加在世创身上的托词罢了。
他们之前之所以相信宁栀柔所说的话,无非就是因为觉得宁栀柔不可能会因为一点小事对宁时鸢痛下杀手。
可是他们错了,宁栀柔就是那样一个疯狂的女人。
为了了解到底是否是宁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