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栀柔。
这也正好验证了上官苒的怀疑。
听到宁时鸢这么一说,上官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说是那个女人干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狠心想害你!”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想到宁时鸢因为宁栀柔受到的伤害,上官苒眼中充满了不忍和心疼。
她坐在床边,轻声安慰,“其实在你醒来之前,我也怀疑是她做的。”
顿了一下,上官苒愤恨道,“当时是苦于没有证据。”
“现在好了,你醒了也有了人证,薄宴礼也很快的,就会调查出来事情的真相,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薄宴礼?
听到薄宴礼的名字,宁时鸢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见到宁时鸢搜寻的目光,上官苒赶紧说,“其实他一直陪着你,只不过刚好公司有事,所以就去忙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急忙补充,“是因为我说我要留下来照顾你,他起先是不愿意的,后来经过我做番劝说他才走的。”
看着上官苒一脸急切的解释,宁时鸢唇角微微一勾,苍白的小脸儿没有一丝责怪。
“我知道。”
宁时鸢向来懂事和聪明,上官苒看了她一眼,眼泪夺眶而出,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这么好,却偏偏受了这么多的苦,该死的宁栀柔,等到薄宴礼抓到她,我一定帮你好好的教训她!”
就算宁栀柔进监狱,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宁时鸢知道上官苒担心,也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身体上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宁时鸢强忍着不说,轻声的安慰,“我没事了。”
“怎么可能会没事?医生当时说你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醒过来了,我真的吓了一跳!”
还好宁时鸢醒来了。
“别担心了。”
宁时鸢声音细如蚊声,想要伸手帮上官苒擦干眼泪,却发现抬起胳膊都十分困难,最后索性就放弃了。
“我现在只想陪着你,不管任何人,我都不会让他接近这个病房。”
她生怕宁栀柔在来杀宁时鸢。
“撞人这种事情她就敢做,宁栀柔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我真的无法想象这个女人都已经疯狂到什么地步了。”
从她知道宁时鸢出事后一直以来都寸步不离,一方面是想要照顾宁时鸢,另一方面则是害怕凶手会再次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