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决堤,得知事情跟诸御哲和宁栀柔有关,上官濯顿时怒发冲冠,恨不得把诸御哲大卸八块!
订婚的时候怎么跟他承诺的,现在才过了多久?
看着两兄妹都是意气用事的性子,宁时鸢无奈叹气,扯了扯上官濯的袖子,“上官先生,方便单独聊聊吗?”
上官濯认识她,薄宴礼的未婚妻。
“宁小姐,直说。”
宁时鸢正欲开口,上官苒扑到上官濯怀里,又是一番哭诉。
从妹妹断断续续的话中,他拼凑出真相,难以置信地掰着上官苒,“你说,诸御哲跟宁栀柔睡了?”
上官苒重重点头,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个不停。
上官濯的理智彻底湮灭,他周身寒气直冒,咬牙切齿开口,“你放心,他胆敢还没结婚就做对不起你的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哥,你要给我报仇!”
上官苒酒气十足。
上官濯拳头捏得嘎吱作响,“上官苒,你给我听着,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不是非他诸御哲不可,听见了吗?”
上官苒讷讷点头。
“退婚,必须退婚,好你个诸御哲,真把我上官家当成软柿子不成?”
他眼神阴鸷,带着势在必得。
宁时鸢插不进话,看着他们兄妹俩人一唱一和。
上官苒嘟囔着昏睡过去,上官濯瞥了眼满地的酒瓶子,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他到底是怎么当哥哥的?
“上官先生!”
宁时鸢忍无可忍,低喝一声。
上官濯猛地回神,“宁小姐请说。”
不愧是大家族长大的孩子,礼仪方面总归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
“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不一定就是诸御哲做的。”宁时鸢无法忍受他们被宁栀柔牵着鼻子走。
她不喜欢多管闲事,可谁让当事人是上官苒呢?
两人成为朋友的时间不长,但宁时鸢悄悄把她放在了心上。
一个用绑架来跟她见面,不介意自己在她的订婚宴抢风头的女人,宁时鸢愿意伸出援手,即使她从前是宁栀柔阵营的人。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做不到袖手旁观。
上官濯眉心一跳,追问,“宁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首先,宁栀柔找过你们,很难不怀疑她是心怀不轨肆意报复,其次,上官苒说她是听到动静去查看,宁栀柔还挑衅她。”
“换个思路想想,诸御哲能从上官苒身上截取的利益,无非是两家生意,暴露对他们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