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忍俊不禁,打心底里为她感到开心。
三人拉着宁时鸢努力推销自己。
“我刚开业,用不到这些东西,不过有需要的话,我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千万别客气!”
兄弟三人异口同声。
龙慕安趁此机会随机抽查金融知识,查漏补缺。
眼红的龙祁寒和龙阳耀也不甘示弱,纷纷把自己遇到的经历当作经验传授给她。
宁时鸢一句不落一一记下。
二老十分欣慰,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不求别的,只需要这样美好的时光长一些,再长一些,此生无憾。
“谢谢你们,这些对我很有帮助。”宁时鸢真心道谢。
她一直不理解沅沅口中的亲情是什么滋味,通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深入接触,遥不可及的星星仿佛触手可及。
一颗心不禁为此动容。
前二十年,她都靠自己活在尔虞我诈里,她不敢信任任何人。
亲情是什么?
是早逝母亲那仅存的一点温暖,但现在,她似乎找到了更多亲情。
哥哥们一打开话茬就欲罢不能,龙祁寒恨不得从头开始,把自己所知道的法律知识都教给她。
外人面前的高冷人设,在聪明伶俐的小妹面前抛得一干二净。
龙嘉誉有些不是滋味,要不他去给时鸢当个总经理呢?
正想着,扭头对上薄宴礼直勾勾的视线。
薄宴礼朝他笑笑,扭头拍了拍宁时鸢的肩膀,“时鸢,二老,我有点事想跟大哥单独谈谈,我们去书房,失陪。”
“去吧去吧。”
龙老夫人慈爱地摆摆手。
薄老爷子有不足之处,但这孩子倒是挺好。
她和老头子活了这么久,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愿意给薄宴礼一个弥补的机会。
过去不可挽回,未来可以改变。
……
宁栀柔站在上官家的别墅门口,心里万分忐忑。
她和沈瑶各执一词,公安部门还得进一步调查后才能下结论。
虽然双方都涉嫌犯罪,但没有有力证据,他们不能随随便便抓人,只能先把人放了。
谢玉芳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提议宁栀柔来找上官濯。
跟其他几个家族比起来,宁栀柔和上官苒之间的仇恨,简直不足挂齿。
心一横,宁栀柔按响门铃。
佣人领着她进屋,上官濯坐在客厅里,面庞俊逸,姿态慵懒矜贵,处处透着她高攀不起的气味。
宁栀柔深吸一口气,上前,“上官先生,您还记得我吗?”
闻声,上官濯抬眸,冷冷地睨她一眼,“当然,害我妹妹毁容的罪魁祸首。”
宁栀柔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从前表现出一副不喜上官苒的模样,让她误以为兄妹感情不睦,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天真了。
面上溢出一抹苦涩,她无助地坐下,“上官先生,我知道自己罪不可赦,今天来,不是想求得你们的原谅,我,我只是……”
宁栀柔咬了咬唇瓣,始终说不出后面几个字。
她的骄傲和尊严,似乎正在一点点被剥离,可她不甘心。
上官濯好整以暇,清寒的面庞没有一丝笑意,“宁小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请回吧,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想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愿意出手,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宁栀柔不敢再磨蹭。
这是她死里逃生的最后一次机会。
经济犯罪,视情节严重将会罚款或拘留,一旦进去,薄英范的下场,就是她的未来。
宁栀柔不想死。
上官濯讥嘲地笑笑,质问,“宁小姐,我帮你,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换而言之,你有什么筹码来跟我做交易?
宁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