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父就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恨得牙痒痒。
当初薄英范找上他,他就知道薄宴礼就是个祸害,必须除了!
沈瑶满脸震惊,手忙脚乱拿出手机搜索有关沈氏的词条,骂声一片不说,最令他们崩溃的,是股票!
她险些拿不稳手机,蓦地红了眼眶,“爸,咱们家的股票,已经跌到谷底了,我们该怎么办?”
沈瑶到底还是太年轻,经历也少,有些许受不了打击。
沈父只是叹气,心中焦躁,但嘴上还是安抚:“瑶瑶,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话音刚落,他的电话响起,是与沈家来往最为密切的一名政要,之前被薄宴礼算计除去了几位,沈父又拉拢了一些。
“什么?您再考虑考虑,我们很快会整改的!”
“考虑?你知不知就因为替你们说了一句话,我的官帽差点儿没了!到此为止吧,以后别联系了!”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沈父满脸哀戚。
完了,沈家彻底完了……
看守所。
处理完薄氏集团的主要业务,薄宴礼返回薄家。
他拿了信薄还有薄老爷子的日记本,前往城郊的看守所。
不是第一次,熟门熟路。
按理不是探视时间,但他的身份底下人不敢怠慢,立即安排了他跟薄英范的见面。
误以为是沈瑶给自己带好消息来了,薄英范喜气洋洋跟着工作人员出来。
“薄宴礼,怎么是你?”
看清来人的瞬间,他的声音都在呲了。
薄宴礼表情漠然,拿起电话,“来给你送点东西。”
“你?你能给我送什么东西?巴不得我快点死在牢里是吧?”
薄英范说话毫不客气。
一想到薄宴礼竟然找人“羞辱”他,薄英范恨不得砸碎这片玻璃屏障冲出去跟他拼命!
薄宴礼眉头紧锁,但想到薄老爷子对他的叮嘱,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是爷爷给你留的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薄英范怒极反笑。
他“嘭嘭嘭”大力拍打着玻璃隔板,眼神阴鸷,面容扭曲,冲着薄宴礼咆哮道:“人都死了,现在都化成灰,你还在这给我装什么孝子贤孙人设?”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薄老爷子护着,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来,让我猜猜你最近过得舒心吗?听说你知道薄家与龙家存在世仇,我还打算等你和宁时鸢大婚的时候,当作新婚礼物送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