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薄宴礼深谙这一点。
他重新握紧宁时鸢的手,语气坚决,“时鸢,改天你组局,我顺带谢谢他的厚礼。”
明白他的意思,宁时鸢没拒绝,认真点了点头。
“你今天去忙什么了?”
她主动岔开话题。
薄宴礼没再继续纠缠,吻了吻她的额头,牵着人进屋。
宁时鸢进了厨房,打算热两杯牛奶。
薄宴礼自背后把人拥入怀里,浓郁的清冽木质香袭来。
宁时鸢脑袋不禁有些发懵,她试图挣扎,身后的男人却箍得更紧。
似乎有什么正在悄悄萌芽,破土而出。
她不敢再乱动。
这正合薄宴礼的意。
“时鸢,我好想你。”
他轮廓分明的下巴搭在她的肩头,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细白的颈脖。
宁时鸢被他闹得心猿意马,咬了咬舌尖,沉声道:“说正事。”
薄宴礼心情愉悦,轻笑一声,下巴未抬,“上午准备处理舆论的时候,我发现背后是沈家在操纵一切。”
他对她向来没有任何隐瞒。
怎么想的,细节是怎么一步步归拢,真相是如何浮出水面。
牛奶沸腾的咕嘟声回荡在两人耳边,宁时鸢听得认真,面上没有任何不耐。
“发布会顺利吗?”
关火,倒好牛奶,转身,递到他手里,她直视他的眼睛。
薄宴礼眸中倒映出她的影子,心跳情不自禁加速。
他移开眼,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撑着台面,俯身贴在她的耳边,“时鸢,我们该休息了。”
薄宴礼有意回避发布会上的细节。
宁时鸢推开他,旋身拉开距离,边往外走边道:“那些记者有些是你辞退的股东安排的,三分之一是沈家的人。”
“你看了直播?”
宁时鸢大大方方承认,“是,至少名义上,我还是你的未婚妻。”
薄宴礼眼底划过一抹痛楚的神色。
名义上?
“沈瑶的计谋落败,股东们一定会去沈家找她麻烦,她手里同样有证据,人已经踢皮球找到你了吧?”
宁时鸢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只是在与他讨论晚饭吃了什么。
沉默给了她答案,她自顾自开口:“你打算怎么反击?”
“你有什么建议?”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天下乌鸦一般黑,沈氏不可能是铁桶一块不是吗?”
“不过要把事做得漂亮还不被他们察觉,你只有一个办法。”
薄宴礼挑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宁时鸢弯唇,“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