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春药,还差点儿清白不保!
他说不下去,宁时鸢瞥了眼他绯红的皮肤,心下一惊,全身摸了一遍,随身携带的银针不在身上。
脑中记忆浮光掠影,她想起来了,在外套里,外套被她落在了车里。
宁时鸢咬牙,“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车就在楼下。”
薄宴礼点点头,顺从地把半边身子交给她。
眸中一闪而过的落寞藏都藏不住,悉数浮现在脸上。
转念一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宁时鸢孤身一人前来救他,多待一分钟,危险就增大一分。
解毒是次要的,一时半会不致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想怎么做,还不是他说了算?
薄宴礼唇角微勾,心情舒坦了不少。
两人走到楼梯口,闪烁着绿色光芒的“安全出口”看起来格外诡异。
走出没两步,宁时鸢忽地拖着他往旁边一躲,一道人影在距离墙边半寸的地方刹住脚,看清是谁,两人面色又难看几分。
“王绍?”
薄宴礼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但看到他脸上红肿的巴掌印,还有嘴角渗出的血迹,怒火消了大半。
“你怎么在这?”
宁时鸢疑惑,她还以为王绍去搬救兵了呢!
王绍瘸着一条腿,扶着墙勉强站起来,“进电梯再说。”
宁时鸢扶了他一把,王绍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看了眼薄宴礼,见他面色潮红,看起十分难受,双眼紧闭,也不敢耽搁,小声道谢。
“说说吧,你们怎么回事?”
王绍仿佛受了奇耻大辱,将事情经过一点点告诉宁时鸢。
“醒来后我就在这了,他们说要把我洗干净送去黑市拍卖初夜,我打伤了人逃出来,但是对这不熟悉,又被抓了回去。”
“偶然知道了薄总的房间,后面在他们带我离开的时候,又悄悄逃了,刚刚一直有人巡逻,我只能躲在楼梯防火门的后面,那里是监控死角。”
听完,宁时鸢了然,总结道:“所以说简单点就是你和薄宴礼突击检查结果被自家厂子的厂长卖给别人做鸭?”
半梦半醒的薄宴礼眼睫狠狠颤了颤,一口银牙咬碎了只能咽肚子里。
他睁开眼,不着痕迹地剜了一眼像鹌鹑一样的王绍,似乎是在无声质问:这就是你口中的没问题?
出于信任,他们一个多余的保镖都没带。
出于不能打草惊蛇,顺势杀鸡儆猴的目的,他们假装愿意受贿,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