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大功一件。
若是查不出来……
薄宴礼饶有兴致地瞥了眼秘书。
秘书寒毛直竖,面上云淡风轻,暗地里给其他人使眼色,要以最高标准来查!
上百个仓库,查了三分之二,别说是大问题,即便是他们吹毛求疵,也找不出一丁点儿毛病!
男人周身气压愈发低沉,看向秘书的目光越发阴冷。
薄宴礼知道机会来了。
“领导,我们薄氏,可是全国前百的企业中,每年纳税最多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几次三番停工,带来的损失可不小呐。”
说着,接过王绍提前准备好的平板,登录国家税务总局的后台账号。
这些数据任何人都造不得假,那远超第一名的好几个零,看得男人眼前一阵眩晕。
他狠狠剜了秘书一眼,声音沉稳,“薄总放心,我这次来,就是主持公道的,在我手里,不存在任何冤假错案。”
“至于某些心怀不臣之心,妄图扰乱国家财政的人,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他的话,无疑是给薄氏的码头上了保险。
只要在位一天,这样的事,就绝无可能。
秘书冷汗涔涔,后背全湿。
薄宴礼的潜在意思很明显,国库需要他,但有人给他穿小鞋,来连纳税少了,可怪不到他头上!
当天码头重新复工,秘书被调去偏远基层,除非辞职,否则再无出头日。
沈父成了第一个被问责的。
回到家后,他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脾气,连着砸了好几个名贵花瓶,楼上的沈瑶母女听到动静,连忙劝阻。
“爸,什么事大动肝火?”
得知事情全貌,沈瑶脸上蓦地一白。
“瑶瑶,你放心,薄宴礼欺人太甚,我必定要叫他付出代价!”
沈瑶连忙拉着气头上的沈父坐下,给他倒了茶,顺了气,这才开口,“爸,这事急不得,只怕这次就是薄宴礼做的局,为的就是试探沈家。”
“什么意思?”
“薄宴礼知道沈家对他下黑手,但没证据,故意抛出码头做诱饵,您上钩了,现在成功被激怒,必然会报复。”
“他等的,就是你的报复!”
沈父反应迅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要是动手,一定会被抓住把柄。
到那时……
沈瑶拍拍他的手背,语速平稳,“爸,当务之急,是先把薄英范的股份拿到手!”
与此同时,上官家。
上官苒在房间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那双好看的眉头忍不住蹙了一下。
这声音……
是宁栀柔?
上官苒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这些佣人都是吃干饭的?
此时楼下,宁栀柔正和上官濯有说有笑。
“濯哥可真会说笑。”宁栀柔笑得眉眼弯弯,那张巴掌大小的脸看着十分娇媚。
看着宁栀柔如此娇羞的模样,上官濯的心底好似瞬间被什么给触动了一下。
“对了,苒苒她……”宁栀柔抿着唇,欲言又止的看向上官濯。
见她如此,上官濯忙安慰道:“没事,苒苒我会照顾好。”
话刚说到一半,上官苒就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宁栀柔的那一瞬间,上官苒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在楼梯上,直接大步走下来。
“宁栀柔,谁让你过来的?”上官苒走到宁栀柔面前,抬起手想要狠狠地打她一巴掌。
在她手抬起的那一瞬间,上官濯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苒苒,别闹。”上官濯语气温柔的哄道:“栀柔是我请来的。”
然而上官苒根本听不进去,她死死的盯着宁栀柔,冷声嘲讽,“你是怎么有脸过来的?”
“难道忘记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需要我好好给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