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就叫人叹为观止,可这个地方……
薄英范沉吟,他把定位发给助理,让他再去查查这地方到底有什么玄机!
“看来,我这好侄子喜欢的人不简单呐。”薄英范喃喃。
薄英范重新坐下把文件里里外外看了几遍,就那个地址不对劲。
等消息的时间里,他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回想近段时间来发生的一切,想到宴会时,身上没好全的伤口也跟着隐隐作痛。
薄英范咬了咬牙,“该死的薄宴礼,居然下那么重的手!”
不过虽说没能得逞,至少恶心到薄宴礼和宁时鸢了不是吗?
正想着,手机再次亮起。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悄然落幕,整间屋子光亮消失大半,薄英范站在窗边,看向影影绰绰的房屋。
“查到了,那个地址是一个叫作‘夜莺’的组织所在地,有信号屏蔽器,费了大功夫才查到!”
薄英范抿唇,“消息可靠吗?”
“无法保证,时间太短我没来得及去取证。”
“嗯,知道了,继续调查。”
放下手机,薄英范眉头微微蹙起。
一个组织所在地?
按理来说组织成员大多听从领导人的命令行事,除非做任务,否则绝不会轻易外出,可宁时鸢的行程记录好几天都是空白。
查不到的时候,是用什么手段隐匿了呢?
还是说,她就待在‘夜莺’基地?
薄英范快步回到桌前,再一次查看宁时鸢的轨迹,双方正面交锋只有宴会的时候,宴会前几天行程空白,最近则都是跟薄宴礼待在一起。
难不成他们的任务是薄宴礼?
薄英范轻而易举推翻了这个想法,联想到宁时鸢跟薄宴礼的关系,他一手摊开为掌,一手握拳,两手合在一起,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只有一个可能,宁时鸢就是‘夜莺’组织的创始人。
她不需要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再把整体逻辑复盘一遍,薄英范觉得完全能对得上。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确认这个组织到底是不是宁时鸢的,毕竟夜莺这个组织……
薄英范又一次犯难。
贸然派人去打探,只怕有去无回不说,还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但若是不查清楚,他后续想要报复这两人,又该从何入手?
焦灼之际,薄英范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宁栀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