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总。”
沅沅如蒙大赦,矜持的朝薄老爷子点点头,走出室内,立即脚步轻快的四处溜达起来。
薄家佣人知道她是薄宴礼带回来的,见到她全都态度和善。
“宁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们说。”
“无事,我自己看看。”
见她们把自己误认为宁时鸢,沅沅心中一喜,却不得不伪装成她的性格。
好在佣人们并未尾随。
人一走,薄老爷子顿时垮下脸来,“阿宴,你怎么回事?知不知道这次薄家与沈家的合作能带来多大利润,你怎么……”
他唉声叹气,恨不得拿拐棍狠狠抽薄宴礼一顿。
薄宴礼掖了掖衬衫,满不在乎道:“沈家不用依附薄家存活,难道薄家就必须依附沈家吗?”
“爷爷,斩草须得除根。”
薄宴礼没有半点对损失一位合作伙伴的惋惜与痛心。
“可是……”
“爷爷,我不觉得薄家会缺这么一个项目,合作伙伴亦然。”薄宴礼打断老爷子的纠结,冷静的直视着他。
另一边,公寓房间内。
“时鸢,放轻松。”
男人嗓音低沉喑哑,像是浑厚的男中音,带着独有的蛊惑与魅力。
被他圈固在怀中的宁时鸢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不安的扭动着。
男人柔声轻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时鸢,你不喜欢吗?”
是谁?
是谁在说话!
宁时鸢睁开双眼,朦胧的看向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
薄薄的腹肌若隐若现,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托举着她,男人嘴角带笑,似是要拉着她一起陷入深渊,彻底沉沦。
“你是……谁?”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眼前的雾气散了许多,男人脸部的轮廓一点点清晰。
“时鸢,你不认得我吗?”他的嗓音沉沉,沾染着满腹委屈,一双勾人的眸中含着一层朦朦胧胧仿若水雾的光。
宁时鸢努力想要瞪大双眼,看清他的长相。
“啊……”
心底突然绽开的烟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像是对最爱的人给予鼓励。
“时鸢,我们继续好不好?”他循循善诱。
宁时鸢眼底欲色渐浓,窗外吹进的冷风令她理智瞬间回笼,她奋力抬起梦中仿佛千斤中的胳膊,一把推开他。
男人满脸受伤,挣扎着想要再次靠近。
雾气散去,她终于看清男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