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提前布好了天罗地网,就是已经预料到,她一定会因为组织出事而心急如焚。
她紧握着方向盘,怒火从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她深陷困局,组织成员们却浑然不知,还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与此同时,病房内。
不知为何,薄宴礼突然感觉十分的心慌,感觉就好像是要失去他所珍视的东西一般。
他还没有来得及想明白,为何在这一瞬间他的心情如此的烦躁,沈瑶便再度开了口。
“薄总,你怎么了?”
薄宴礼现在心思并不在她的身上,甚至连她在说些什么都听不见。
见此情形,沈瑶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不少。
她虽然是喜欢薄宴礼,可是还没有到那种为了他不管不顾的地步。
更何况,她从小就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就算再喜欢这个人也不会丧失自己的理智。
而薄英范从始至终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眼见着薄宴礼并不吃沈瑶这一套,他忽然间开了口。
“阿宴,沈小姐也是知道你受伤后,马上就赶了过来,沈小姐这么赤诚,你怎么能辜负呢?”
听着他的声音,薄宴礼的心里面只有厌烦。
一旁的薄老爷子在听到他这句话后,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今天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这么清闲?”
薄英范自然听出了薄老爷子这话里面的不悦之意,眼中流转出的光让人胆寒而栗。
只不过他在抬头看向薄老爷子的时候,这份冷意便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还算恭敬的表情。
“今天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况且就算是有事,也比不上阿宴的事情更重要。”
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缓缓说道。
“不过阿宴,我听说你是在工地的时候被花盆砸到了,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看着薄英范故作关心的样子,薄宴礼的心里面却只觉得愈发的作呕。
薄英范是真的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吗?
“阿宴,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薄英范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你该不会是怀疑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系吧?”
薄宴礼不予回答,他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薄老爷子也看破不说破,好歹面前的人是他的小儿子,他也不能偏帮,“阿宴现在需要休息。”
“现场是有监控的,无论是谁伤害了阿宴,我会找到那个人,让他得到自己应有的惩罚。”
薄老爷子的表情十分的坚定,眼睛里面也一闪而过狠厉。
薄老爷子到底是带领薄氏多年的人,见过的人众多,谁在想些什么事情,他心里面比谁都清楚。
“您说的是,待抓到罪魁祸首,当然不能轻饶。”
薄英范满脸义愤填膺,像是真的在为薄宴礼鸣不平一般。
薄老爷子冷哼一声,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医生说了,阿宴需要静养。”
事情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他不会给任何人定罪。
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任由薄英范在这撒野!
病床上的薄宴礼看薄英范一脸轻松,心底不禁暗暗思忖,难不成真的跟薄英范没关系?
又或者,薄英范有自信把现场处理得滴水不漏?
薄宴礼心中思索万分,但面上仍旧是一副漠然的神色。
不论是关于他,还是有关沈瑶,他只需要宁时鸢就够了,其他人不过尔尔。
思及此,方才略微缓和的心口钝痛再一次反扑,窒息感死死束缚住他,无形之中好似有一双大手要将什么东西从他的心口夺去。
他很不安,难道是宁时鸢出事了?
薄宴礼脸色愈发阴沉,想要尽快摆脱病房里的几人。
擅长察言观色的薄英范自然也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