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上官濯只好暂时先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上官苒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恰好注意到了宁栀柔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是你!”上官苒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一定是你!”
她本来是正常行走,可就在下楼梯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双手把她推了下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被人推了一下的话,是根本不可能从楼梯上摔下去,导致如今这幅模样的。
而当时站在她身后的,就只有宁栀柔一人。
尤其是刚才,她清楚看见宁栀柔脸上那没有及时消散下去的得意。
忽然听见她这么说,宁栀柔心里面倒确实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她故作镇定的看着她,甚至还抬起了头,一副蔑视众生的模样,“苒苒,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推你?”
“我们是朋友,再说了,那么多人都看着呢,我怎么可能会动手?”
她三言两语,看似把自己的嫌疑撇清楚了,可那副模样,让上官苒心里面更加确认这件事情,一定和她有关系。
“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
“苒苒,无凭无据,便将这盆脏水泼到我的身上,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说完,宁栀柔瘪起了嘴,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
若是以前,上官苒可能会选择相信宁栀柔的这句话。
可今时早已不同往日,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相信宁栀柔了。
只是正如宁栀柔说的那般,眼下她没有任何的证据,就算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别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可让她把痛苦打碎了往肚子里面咽,绝对不可能。
上官苒死死的盯着她,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过去!
感受着她的眼神,宁栀柔却一点也不害怕。
“好了,我知道你情绪不好,我先出去一趟,等你稳定点我再回来。”
说完,宁栀柔站起身来,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门再度被关上,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上官苒一个人。
上官苒垂下眸子,一想到她的这张脸已经被毁掉,她的心里面别提有这么的难过了。
眼泪再度无声的落下,很快又被她强行憋了回去。
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伤害她的人,不管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绝对在所不惜。
而宁时鸢这边,在章栎的带领下到达一处平房。
是个很破败的土房子,但院子里面被收拾的很干净,家里面有一点异味都没有。
但走进家门的时候,章栎回过头去有些抱歉的看着宁时鸢。
“我家里面的条件不太好,所以希望您别介意。”
宁时鸢摇了摇头,“没事,很干净。”
听见她这么说,章栎松了口气,“我的母亲就在卧室里面,您跟我来吧。”
宁时鸢跟着他走进了卧室,刚一进门,她就闻到了一股草药味,这股草药味十分浓厚的遍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足以见得确实如章栎所说,这么多年,他母亲的药一直没有停过。
但吃了这么多的草药,身体却一点好转都没有,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奇怪。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很是苍白,一点生机都没有,而他的眼睛在看向宁时鸢的时候,竟满是空洞。
宁时鸢情不自禁的皱起眉来。
这么多年,她实在是经受了太多苦楚。
她曾经见过许多病人,最是清楚身体和心里的那种折磨。
有很多人就算是能够扛住病痛的折磨,可也没办法扛得住心理压力。
很明显,章栎的母亲就是第二种情况。
看见章栎带着宁时鸢走了进来,她勉强提起了一口精气神,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宁时鸢见状,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