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告诉你,省得你还在拿这个机密当宝一样现出来。”
薄宴礼靠在后座椅上,淡淡开口:“这个机密是假的,我之所以不愿听你再讲下去,是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同你争执这么些。”
他捏了捏眉头,不等龙嘉誉说什么,再次开口:“我前来同你赴约也不在这个这机密的内容,我只是为了抓住这幕后主使是谁。”
龙嘉誉这才松开握住的门把手,不信的望着车里面的人。
“开车。”
薄宴礼也不去看向外面的人,开口对司机命令。
“是。”
司机毕恭毕敬的朝着薄宴礼点了点头。
龙嘉誉看着离开的车,他不明白他才知道的机密为何被薄宴礼说成假的。他皱着眉头沉沉的看向薄宴礼驱车离开的方向。
同一时刻,宁家。
谢玉芳警惕的看着前来的宁时鸢道:“宁时鸢,你有什么事?”
宁时鸢嘲讽笑道:“怎么,你很害怕我?”
“我……”
谢玉芳气急败坏的看着怡然自得的宁时鸢,但下一秒还是忍了下去。
此刻的宁时鸢由于这段时间的修养,透出一丝纤细清冷的距离感,再加上那张明艳动人却又高冷的脸庞,整个人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谢玉芳克制住内心的躁动,调整语气:“我为什么要害怕?”
说完,谢玉芳盯着宁时鸢,想弄清楚她来的目的,“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宁时鸢看着演得炉火纯青的谢玉芳,她也来了兴致。
“我想家了,我常年在外,有种游离在外的孤独感,这段时间总是觉得孤单,这才想回家感受一下家的温暖。”
说完,宁时鸢难过的低着头不说话。她嘴角上扬的弧度,眼神冰冷的看着地面。
“咳!”
谢玉芳也没想到这宁时鸢也会说出这种话,镇静的上前拍打着她的背,轻声安慰道:“只要你想回来,这永远是你的家。”
宁时鸢顿时鸡皮疙瘩掉一地,顿时不想跟谢玉芳演戏,后退了一步。
“宁栀柔呢?”
谢玉芳顿时警觉起来,她盯着宁时鸢,“你找栀柔做什么?”
“做什么?”
宁时鸢冷笑的望着谢玉芳,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做作的女人:“真当我没发现你们拿了一块假玉佩来糊弄我?”
闻言,谢玉芳顿时慌了神,“宁时鸢,你别胡说八道,栀柔不可能拿假的玉佩骗你。”
宁时鸢懒得跟谢玉芳打马虎眼,她不耐烦道:“是真是假,问问不就清楚了?”
看着眼前的宁时鸢不耐烦的模样,谢玉芳只能赔笑道:“你先别急,这肯定有误会,我现在联系她。”
说完,谢玉芳看向佣人:“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沏茶?”
“不必了,现在我只需要知道我玉佩的下落,拿到了我就离开。”
宁家的东西她可不敢吃。
谢玉芳面上不动声色,淡笑道:“都是一家人,说的哪里话?”
“只不过这玉佩的事我的确并不知情。”
瞥见宁时鸢愈发阴沉的脸色,谢玉芳心中暗暗不满。
死丫头在她面前还不忘拿乔,不过,宁栀柔怎么还不回来?
双方气氛凝滞焦灼之际,门锁从外面被打开的声音迅速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谢玉芳眸中闪过一抹喜色,顾不上一脸冷漠的宁时鸢,连忙起身朝着门口迎去,笑盈盈道:“栀柔回来了,宁时鸢找你聊玉佩的事。”
谢玉芳的手心因着情绪激动微微冒汗,此刻正紧张地搭在宁栀柔胳膊上,下意识用力抓紧。
在宁时鸢并未扭头看去的时候,二人简单交换了眼神。
进门时谢玉芳简单一句话,看似平常告知,实则暗暗提醒宁栀柔别露馅了。
明明不到二十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