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照薄总的意思来。”
而同一时刻的诸御哲的也打算订婚,上官家已经敲定了日子,诸家也在安排着订婚的事情。
知道自己订婚日子的时候诸御哲突然觉得该收收心。
用不了多久就要有未婚妻,甚至成为已婚人士。
诸御哲心中有些复杂,拨通了薄宴礼的电话。
几声忙音后,薄宴礼接通电话,“喂?”
“阿宴,你今晚有空吗?”
诸御哲言简意赅的约薄宴礼在老地方见面,美其名曰好好享受最后的“单身”时光,其实是想八卦一下薄宴礼与宁时鸢之间的事情。
薄宴礼到的时候,诸御哲已经点好酒水,看到他来立马招呼。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前,聊到兴起诸御哲还会感慨几句。
“时间过得可真快。”
薄宴礼没说话,想着自己跟宁时鸢相识已经这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而诸御哲马上就要订婚。
见薄宴礼没回答自己,诸御哲突然开口问道:“阿宴,你最近跟那位宁小姐怎么样了?”
说着,他浅浅的抿了一口酒,看着十分享受。
见诸御哲这一脸享受的样子,薄宴礼心中莫名不爽。
“少在我面前嘚瑟。”
薄宴礼面对诸御哲很随和,没有在他人面前那般矜贵不可犯的气势。
诸御哲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调侃,“阿宴,不是我说,你跟宁小姐也相处这么久,再怎么说也该有进展,难道是你没魅力了?”
这话当然是故意刺激薄宴礼,毕竟可是有不少人想要勾搭上薄宴礼。
想着诸御哲都是要订婚的人,说不定在感情上还真的能给自己一些启发,薄宴礼索性也不瞒着,将两人的进展如实告诉诸御哲。
“爷爷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我现在要找什么借口跟她相处?”
听薄宴礼说了许多,可见对宁时鸢不是一般的上心。
诸御哲眯了眯眸子,薄宴礼本就话不多,更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失败展露出来的人,眼下也算是病急乱投医。
得知宁时鸢对薄宴礼很冷淡,这让诸御哲一时半会有些语塞。
两人好歹也相处这么久,怎么一点发展进度都没有?
这个宁时鸢果然是非同一般,也难怪能让薄宴礼这么在乎。
“宁小姐还真是特别。”诸御哲忍不住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