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礼,你还想要昏迷多久?”
听见耳畔的声音,薄宴礼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宁时鸢眼眶略红的模样。
薄宴礼伸手想要触碰宁时鸢,他的手却使不上来力气,他还是努力虚弱地挤出一抹笑容:“别担心,我没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时鸢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你现在的身体怎样?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连宁时鸢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对薄宴礼的在乎。
“没有。”
薄宴礼并不想让宁时鸢担心自己。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却一声不吭。
他一直在坚强的撑着身体,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没跟没事人一样。
不过薄宴礼的脸色也好了不少,见此宁时鸢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看到她担心到手足无措的样子,薄宴礼忍不住笑起来调侃道:“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宁时鸢被发问的羞红了脸眶,脸颊有些许的滚烫道,口是心非的道:“我们好歹也是在森林里患难与共的了,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当然要担心你。”
“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宁时鸢赶紧的转移话题,但是却依旧不忘记关心他的身体,担心薄宴礼会饿着,主动的去买吃的
“别走……”
薄宴礼却紧紧的拉住了宁时鸢的手,不让她离开。
他生病了之后,格外的黏人,更是不想宁时鸢离开自己。
宁时鸢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的哄着薄宴礼的性子,放低了嗓音:“我不走,我给你买吃的去了,我很快就回来。”
因为过于担心,宁时鸢压根不敢离开太久,等到买完吃的回来,宁时鸢很快就回来了。
宁时鸢知道他刚刚清醒,特地买了粥,并且特地叮嘱道:“你伤口还没恢复,什么都不能吃,只能喝粥,明白吗?”
“我的手有些痛,抬不起来。”
薄宴礼在宁时鸢的面前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
一向叱咤风云的薄总,只有在宁时鸢的面前才会显得弱势。
他顺理成章地开口对宁时鸢提出要求:“你能不能喂我?”
“你不要太过分。”宁时鸢没好气的开口,不想跟他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我现在是病人。”薄宴礼可怜兮兮的道。
看到他那一张苍白的脸庞,宁时鸢最终还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