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薄宴礼挑了一下剑眉。
宁时鸢跟一个男人鬼混了一个晚上?
薄宴礼心中生出了几分怀疑,“什么时候?”
“貌似就在路上遇到宁小姐的前一天。”助理一边回答,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当宁时鸢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助理突然浑身一抖,泛起了恶寒。
也不知道他家总裁的心里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才能接受每天都会看到宁时鸢的脸。
薄宴礼神色更加深沉了,他跟那个女人的事情,也同样是在遇到宁时鸢的前一天晚上。
顿时,薄宴礼觉得他心中的谜团散了些。
“继续查,必须把那个人找出来。”
“是。”助理点点头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薄宴礼捏着照片,继续端详着照片里的侧脸。
宁时鸢并不知道她已经快要被薄宴礼查到了,此时的她正沉浸在梦里。
骤然,一道不合时宜的尖锐铃声响起。
宁时鸢皱起眉,心里涌上了一股烦躁,她睁开眼,不耐烦的拿起手机。
在看见“谢玉芳”三个字时,宁时鸢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然而,手机只是安静了一秒钟,下一秒电话又响了起来。
见谢玉芳颇有一种“不接电话就一直打下去”的意思,宁时鸢吐出一口浊气,滑动接通:“有事?”
听出宁时鸢的语气中带有恶劣,谢玉芳一愣,随即冷下脸,“宁时鸢,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你平常是怎么对我的心里清楚,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宁时鸢并不认为她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自从谢玉芳试图把她饿死之后,她心里就没有了“后妈”这个身份。
谢玉芳对她很差,却要求她以德报怨,可能吗?
“你……”谢玉芳气急,但想到打电话来的目的,只好将恼怒咽了回去,“你身为宁家的千金小姐,一天天的在外面不着家,像什么样?”
“想让我回去?”宁时鸢并没有感到惊喜。
谢玉芳突然给她打电话,还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让她回宁家的味,不对劲。
“谢女士别是忘了,我现在跟宁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在哪里与宁家无关。”
宁时鸢心中清楚谢玉芳打电话来必然是又想到了什么与利益有关的事情,她可不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
“姐姐,就算你想跟我们闹变扭,在外面待几天也该回来了。”宁栀柔软绵绵的声音传入宁时鸢耳中,“佣人这几天收拾东西,找到了一些画,貌似是阿姨的作品。”
听见宁栀柔后半句话,宁时鸢瞳孔缩了缩。
她们收拾出了她母亲的画?
宁时鸢正欲回答,却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母亲是有名的才女,书画更是价值连城,以谢玉芳和宁栀柔的性子,要真收拾出字画必定会据为己有,怎么可能会打电话来通知她?
怕不是想借这个由头来把她骗回去。
“你们怎么证明那是我母亲的画?”宁时鸢不紧不慢的反问。
许是没有想到宁时鸢的疑心这么重,宁栀柔和谢玉芳有些说不出话。
“我已经把照片发给姐姐了。”宁栀柔拍下字画的照片通过彩信发给宁时鸢,“我们只等一个小时,一小时后姐姐要是还没回来,那这些字画我们可就自己处理了。”
话落,电话随之挂断。
宁时鸢点开了宁栀柔发来的照片,在看见照片里的字画时,宁时鸢眼神变得复杂。
这的确是她母亲的字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