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戏结束后,李玉泽又出来说了几句场面话,这场宴席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然而二楼的人出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径直去了三楼的一个房间,贺佑清猜那肯定是李玉泽在的房间。
一楼的江湖人也闹着不肯走,要近距离看看那威力巨大的火铳到底是什么样子。
一个管家样子的中年男人出来安抚道:“各位别急,此物影响重大,暂不可给大家细看,各位若是有兴趣可以明日下午再来此地,届时庄主一定给各位亲自介绍一番。”
那些人不同意,又闹了一番后发现山庄管家油盐不进,又不敢得罪狠了导致自己丧失一看那“神器”的机会,最终还是平息下来陆续退了出去。
“王爷,咱们还不走吗?”见一楼人都走完了,玄惑还是不动的样子,贺佑清忍不住问道。
玄惑确是悠闲的很,“不急,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若是困了,我让君逸先送你回去。”
“还是不了吧,我等着王爷一起。”贺佑清答。
“那甚好。”见贺佑清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玄惑又说:“若是困了先去那床上躺着休息会儿,本王与君逸都是正人君子,你大可放心。”
贺佑清嘴角抽抽,无奈说:“不必了,我并不困。”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没多久三楼的房间内陆续有人出来了,贺佑清看到李玉泽在跟他们说什么,声音比较小,她这听不清。
李玉泽送走最后一个人,命人将白鹤楼的大门关上,随即往四楼走来。
李玉泽推门进来,向玄惑拱手作揖“王爷。”
“免礼了。”玄惑摆摆手,示意李玉泽找个地方坐下。
“王爷,此次”坐下后,李玉泽将要开口,眼神却看向贺佑清。
贺佑清回看过去,眼神示意:?看我干啥,有啥是我不能听的吗。
李玉泽表示:当时是你不能听的。
他向君逸一个眼神过去,几秒后贺佑清就感觉头晕晕的,昏睡过去。
等贺佑清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了,别说,虽然知道昨晚是他们搞鬼让她昏睡过去,但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啊。
昨夜的衣服也没有换,甚至连鞋都没有脱,这两人到真是秉持君子本性。
贺佑清本来打算下午去白鹤楼看看李玉泽要怎么说火铳那个事情,却没料到她根本进不去,侍卫将她挡在门外说,庄主特意交代了,不允许她进去。
贺佑清无功而返,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天。
终于到了知府的寿宴,宴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并没有什么高官过来庆贺。
昨夜二楼那些人似是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一般。
玄惑也只是去宴席上露了个脸就走了,离开前问她是跟着回王府收拾一下东西还是跟她娘一起回去。
贺佑清想了下,她没有什么东西,衣裳之类的也都是王府提供的,就说跟她娘一起。
玄惑表示理解,离开前贺佑清又郑重的道了一次谢,玄惑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后就潇洒离开。
待宴席结束后,贺佑清就和楚枝鹿一起回了楚枝鹿在郊外置办的一座宅子。
这宅子楚家其他人并不知道,因此也并不用担心被楚家其他人知道。
一回去贺佑清就被早已安排好的大夫按着把脉。
那白胡子老头神情有些难看的对着楚枝鹿道:“楚家主,小姐的毒,恕老夫并无可解之法。”
楚枝鹿有些崩溃,“何大夫,真的没有其它法子吗?”
何大夫摇摇头 ,“小姐的毒应是楚家之前的禁药,发病时五脏六腑都会受到刺激充血,最后会因吐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