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受什么委屈啊!有我在她能受什么委屈,哪次不是因为杨晚晴寄东西来才让两个孩子争执起来的。这事杨晚晴有一半的责任。”
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很奇怪,明明离婚后前妻就跟他没任保关系了,他还是认为这女人应该为他考虑。
他一直认为叶真受的委屈都是因为杨晚晴,杨晚晴明明知道他还有个女儿,为什么东西就不能买双份呢!
这样他面子上也过得去,两个孩子也不会起任何争执。
他就从来没考虑过,杨晚晴和邱月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还有叶真生活费,从刚开始一个月几块,到今年的一个月五十,这些钱都在叶盛兰那儿。包括学费都是叶真去叶盛兰那里拿的钱。
偶尔这钱会交到老太太手上,但是从来不会交到他手上。
叶真倒真的不会跟他要一分钱,包括每个月的伙食费,书费资料费,不管叶真够不够用她都不会向叶盛铭开口。
反正这些在叶盛铭眼里就是杨晚晴对他的不尊重。
“什么样的妈养什么样的闺女,就邱月茹那样的她能养出什么好孩子来。看到叶真有的她就想要。你也是,从第一次她抢叶真东西你就应该说话,你不说话邱月茹母女就以为你默认了。”
老太太看着儿子就来气,“行了、行了,回去吧!以后没事别来烦我。还有告诉邱月茹,别有事没事跑我这来诉委屈,还把她妈领来了。
怎么地,她妈来了我就会怕她,你告诉她,只要我活着一天,叶家她甭想说了算。
至于我死了之后,那些我也看不见了。你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去。”
叶盛铭灰溜溜地走了,反正他要办的事也达到了。
估计过不了多久,这事就过去了,他还是他的副镇长,邱月茹还在百货老老实实做她的仓库保管员,至于周红艳,他们之间可能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的见面了。
反正就在他以为一切就要过去时,这封信已经同时寄到省组织部和市组织部。
虽然他们这个镇不大,叶盛铭又是一个不大的官,但是利用自己的职务乱搞男女关系,这样的干部留不得。
于是省里下达市里市里下达县里。县长郑毅特意在会上强调,作为党和人民的干部的组织纪律性。
而且上面下达命令,这次不是查叶盛铭一个人,而是要全面测查,像叶盛铭这样的干部是不是很多。
也就是说叶盛铭也就刚刚把心放在肚子里三天,县里直接下来人约谈他了。
这三天就连邱月茹都以为天下太平了。叶盛铭说让她买房子,她倒是想买,然后写她的名字,可是想想万一女儿上学用钱呢!
她又不是杨晚晴,能挣那么多钱,叶真上大学的费用完全不用担心。
可是叶安安怎么办?万一考上中专大专的,那也是要学费和生活费的。
前几年上大学还给钱呢!结果这几年不但不给钱,还得自己花钱,想想她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杨晚晴她倒是想报复,可是想想女儿说的对,去找杨晚晴还不如直接对付叶真。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叶真没法参加高考。
邱月茹把这事跟她妈说了,邱家老太太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她这边一天招的什么人都有,尤其是那些偷鸡摸狗什么都干的混子。
就这种事给他们几个钱就办了,尤其叶真是走读,早晚都可以下手,但是现在下手有点早,怎么也得等快高考那几天。
就算骑辆破自行车都能给她腿撞断,看她怎么参加高考。
至于明年再考那就是明年的事了,邱月茹还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