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用一个刚毕业的小孩儿,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真是越来越倒退了!”吴荣江道。
只见他面容微胖,身材应该不高,方面阔耳,眼神锐利有神,显然是个精力充沛、作风强硬的人。
“听说,这个梁江涛还是汉东政法大学毕业的,学校很差,省委组织部的那些人都不服气,纷纷猜测梁江涛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哼,什么背景?你们都不了解李宴清。我在国家计委就跟他做过同事。这个人应该说能力是有的,可就是脑袋想不明白,老觉得自己是个政治家,要做与众不同之举。再一个,他自己没有正儿八经上过大学,当然要挑一个学历最低的给他做秘书,不然秘书比他都有水平了怎么办?”吴荣江哂笑道。
“省长说得是,这个关键时候换秘书,未必不是我们的机会啊!”白一思眼中精光一闪,坏笑道。
“你有什么想法?”吴荣江道问。
他也知道李宴清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这次谁能得胜基本上就永远压住对方了,想翻身很难。
“我是这样想的,之前咱们分析过了,咱们和他现在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尤其是赵书记和樊省长,基本会各投一票。”
“樊省长这一票咱们是稳的,那就要在赵书记那一票上下功夫!”
白一思的小眼睛滴溜滴溜地转,一肚子坏水。
“唉,说这些屁话没用,赵文龙是不会投我的!我背后的老领导当年跟他有一箭之仇!就算没有老樊,他也不会挺我!”吴荣江摇摇头。
“不是让他挺您,只要他不挺李宴清,胜利的砝码就会彻底倒向您!”白一思笑着说。
“哦?你继续说。”吴荣江一听也来了兴趣。
“我听陈明星市长说,徐惊堂有一次跟下面人抱怨,要不是李宴清挡着,他早就提副部了!而徐惊堂和赵书记的关系您不是不知道,那绝对是铁杆心腹!所以说,李宴清和赵书记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至少,李宴清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何不从这一块入手,分化、瓦解?!”白一思点到了正题上。
“你继续!”
吴荣江坐直了身体,兴趣明显上来了。
“李宴清之所以压着徐惊堂,肯定是有自己的私心,比如说提拔姜万军。他毕竟管着组织,跟中z部打交道也得通过他,所以我敢断定,他一定对赵书记阳奉阴违,明面上顺着赵书记,私底下培植自己的势力!”
“嗯,肯定是,他不算是赵文龙的铁杆,他的根子在京城林家!”
“这就是了,如果我们能拿到他暗室谋划的证据,交给赵文龙,就算两人不反目成仇,至少赵文龙这一票,不会心甘情愿地投给他了!您有了樊省长这一票,就稳操胜券了!”白一思越说越兴奋,脸上泛起了光。
“好!有理!可关口是,如何拿到证据?”
“最有力的证据无非是录音!找人在他办公室装窃听器!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定他就在办公室说赵文龙的坏话!”白一思看了一眼吴荣江。
因为,有时候他们在办公室也会说樊建川的坏话。
推己及人
“这怕不好吧,犯了忌讳啊!”吴荣江还是有些疑虑。
“省长,鸿门宴项羽不杀刘邦,终成滔天之恨,千古之叹!落得自刎乌江,痛失天下!关键时刻讲不了那么多仁义礼智了!楚河汉界当前,您要做项羽,还是刘邦?”白一思提高了语调,透露出一种狠厉的感觉。
“关口是怎么装?被抓到怎么办?”吴荣江明显被勾起了兴趣,开始过问细节。
“这些年我在组织部那边下闲棋、烧冷灶,培养了几个为我所用的人,人,我去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