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主意,”电话那头的太宰治鼓起掌,“弥,你绝对能成为PM娱乐会所的头牌调教师的。”
加白弥梓:“挂了。”
“好冷漠啊,”太宰治叹气,“亏我还特意来给你通风报信。”
“——旧派对你停职的处理结果很不满意呢,尤其是醍醐理事,似乎在跟政府高层谋划什么。弥,你又怎么戳到他们的痛脚了?”
“什么都没干,”加白弥梓回忆,“只是临走前送了他们一人一份贴心的礼物。”
太感动了吧可能。
太宰治毫不怀疑这礼物有多贴心,他不满的角度很刁钻:“为什么旧派那帮老头子都有礼物,我的呢?”
“你想要什么?”
“这样,弥来做一整天我的女仆怎么样?”太宰治声线忽然开朗,跃跃欲试,“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加白弥梓:“我说真的,你找个天台跳下去得了。”
“多谢关心,我正打算去试试城西边那条河的水温,最近正是适合入水的好天气。”
横滨城西的河。加白弥梓眉心跳了一下,他认识掌管那条河的妖怪。是个少女形态的水妖,看着文文弱弱的,但是有极强极神经质的洁癖,一被人戳到雷点就会突然狂怒发疯,用头发化成的水草缠着入侵者狂甩十圈不止。
“……太宰。”他开口。
太宰治:“嗯?”
“没什么,入水之前最好别吃太饱。”
太宰治:“?”
横滨的高楼之间,落日犹坠,将隔着电流的无声寂静染成暖橘色。
一声低低的叹息响起。
“……小弥,”太宰治远远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声音轻得近乎耳语,“最近先不要回横滨。东京也要注意,有组织在调查你。”
寂静许久,他听见听筒中一声淡淡的「知道了」。
“……对了,”太宰治眸光微动,“听说你买了一家咖啡店?打算改行了吗?”
“我在创业。”少年说话的间隙夹杂着一阵风铃声,几乎能想象从咖啡店窗外窥见他的侧脸,“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黑卡。”
太宰治撇撇嘴:“原来是家黑店。”
还是黑手党本色。
通话结束后,太宰治叹了口气,将手机塞回大衣内口袋。
坐了一整天批文件,他转了转僵硬的脖颈,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太宰治慢吞吞转身,后勤部部长不大的办公室内,已经跪了一地头冒冷汗心惊胆战的黑手党。
太宰治有许多个称号。双黑,港口黑手党的幽灵,历代最年轻的干部,港-黑监视术和拷问法的创始人。恶迹斑斑,里世界内臭名昭著。
没有人胆敢未经允许直视这位绑着绷带貌似病弱的少年。
干部手中拿着几页文件,声调懒懒散散,似乎在开玩笑,但裸露在外的鸢色瞳孔中却翻涌着一片沉郁:
“异能者名录上这位珈利小姐,现在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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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白天,加白弥梓在正常上学。
国语、社会、外语这些学科的成绩都不错,但一到数学和理化这几门就不行了。
他的进度跟别人不一样,老师在上面讲,加白弥梓在下面发了会儿呆,从兜里掏出耳机开始自学。
同学和老师装看不见装得很辛苦,实在是怕一不小心哪句话说的不对,这位小少爷又生病休学。一天安然结束,全班都松了口气。
没错,加白弥梓在学校的身娇体弱人设还没崩塌。
班长每天都会跟加白弥梓分享课堂笔记,还给他加油打气,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