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对吴家落井下石的人们,就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与崔家为敌。
“可惜崔家只经营书局和书院,靠着造纸和藏书赚钱,瞧不上酒行生意,不然,定要将林羽酒坊里窖藏抵债的重碧酒,全部送去京城,给崔家主当答谢礼。”
吴箭听到老爷得了便宜还卖乖,嘴角狠狠一抽。
要是崔家瞧得了酒行生意,只怕吴伶醉都得改姓崔。
“吴箭,给吴家那几位沾亲带故的粮商传个话,让他们停止囤粮,尽快找好下家转手,明日一过,可能会砸在手里等着赔钱。”
“是!”
至于其他粮商……吴家自顾不暇,只能自认贪心倒大霉了。
……
青江酒楼来了一位京官,预购二十万斤重碧酒的消息,早已在有心人的散播下,传得粮行人尽皆知。
粮商们都等着林羽求上门来,瞒着吴家加价卖粮。
最好的下家,自然是林羽。
可那几位沾亲带故的粮商,都是借助吴家当靠山,才能赚到钱。
对于吴雍的话哪怕心中存疑,依然不敢违背。
只能放弃了林羽这个冤大头接盘,联系平时关系好的下家,立即降价处理。
情愿少赚些,也不愿意神仙打起架来,受到波及。
由于这些粮商都没有声张,像一心相信吴家,并等着吴家压制唐知涣,依旧囤粮的孙来旺等人,根本不知道粮行的风向有了变化。
哪怕听到风声的有背景的那些大粮商,等着吴家与林家相争,他们卖酿酒粮食时跟风涨价。
察觉到情况不太对,但在唾手可得的利益面前,依然选择坚守囤粮阵线。
一夜时间太短,眼睛一闭再一睁就过去了。
这一晚,林羽担心初经人事的陈灼灼,把握不了尺度,再伤到身体。
两人盖着被子纯聊天,聊到半夜才睡去。
清晨醒来,林羽喉咙发干,下床后先灌了一壶凉白开。
“相公,你和灼灼妹妹昨晚上做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渴?”
面对娇娘的关心,林羽刚想回答,却听她目光落在他腰间,打趣一声。
“难道相公的嘴和舌头一直没闲着?光说好听的话哄灼灼妹妹了?”
好啊,只不过两天没陪娇娘睡觉,她居然怀疑为夫是个花拳绣腿?
“媳妇,要不今晚你也来灼灼的院子里,我让你听听为夫的厉害。”
讲故事嘛,一个人听是听,两个人听也是听。
今晚他就讲女儿国那一段,看明天早上谁的嗓子能哭哑,他就把今天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娇娘。
陈娇娘嗔了他一眼:“你和灼灼妹妹洞房才两日,我怎么能去打扰你们。”
“你来了我们三个一起……”
林羽话还没说完,管家急匆匆地跑到门口汇报。
“老爷!不好了!粮铺的孙东家来了!”
整个林家谁不知道昨日卖了二十万的酒,都在等着新粮入库开始酿酒。
孙来旺来了,这可是大好事,怎么会不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