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变得更好。”
当然了。
起高调是起高调,林羽做事的初衷更倾向于为了自己。
他在大常呆了还没两个月呢,有了家庭的归属感,担负着建设村庄的任务。
还没自来熟到像宋徽之一样肩负起整个国家的兴旺。
但他目前做的事,确实能够推动大常在各方面发展的进步,所以也不算是欺骗宋徽之的感情。
“我就知道林兄并非蝇营狗苟之辈!”
宋徽之再次兴奋起来。
两人手拉手就要往仓库方向走,一匹快马载着二人疾驰而来。
前肢冲进了大门才被骑马者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姐夫!”
坐在后面的陈光儿,松开环住江南雁腰间的双手,颤声道了一声“谢”,手忙脚乱地翻下马来,迈着哆哆嗦嗦无法控制的双腿,快步朝着林羽走了过来。
林羽看到陈光儿和江南雁一起来了,诧异不已。
“光儿,你不是去买纸了吗?怎么和江兄一起回来了?”
“姐夫……”
头一次坐快马的陈光儿说话都在抖。
眼见他说话不利索,林羽只能用求知的眼神看向扔下缰绳,快步而来的江南雁。
江南雁先是看了一眼手拉手,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的二人,视线定格在宋徽之的身上,双手抱臂,语气有些不善。
“我在制糖作坊的门口碰到了光儿,那一带修路,马车错车堵了一大截,光儿说担心你受到伤害,我便载他回来了。”
他说完,又看向陈光儿,从鼻子哼出一声。
枉费他跑了一身臭汗,结果宋徽之根本不像陈光儿所讲的那样,要伤害林兄。
看两个人好的哟,还在玩手牵手那一套,宋徽之会伤害林兄?
扯淡去吧。
“姐夫,是这么回事……”
缓过劲来的陈光儿,把在书局偶遇和宋徽之当时愤怒的反应说了。
哪怕江南雁在来的路上,已经断断续续听陈光儿说完,但此时又听了一些细节,再看两人情同手足的表现,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我说徽之兄,林兄考不考科举关你什么事?你自己考完举人,你都没打算参加今年的会试,你有劝林兄的立场吗?”
看不惯两人的关系比他和林兄要好是一回事。
但这并不妨碍江南雁为林兄说一句公道话。
哪怕他也觉得,林兄这种做事圆滑的人,适合考科举,再借助诗文之才,定能够一鸣惊人。
可他尊重林兄的选择啊。
不像宋徽之,皇帝不急急太监,咸吃萝卜淡操心,还专门找上门来讨个说法。
“徽之兄你是林兄的什么人,你要来指责林兄的决定?”
原本觉得自己无理取闹的宋徽之,是想为此事道歉。
可他听到江南雁的质问,不知为何心里升起一股不服气,当场举起了与林羽握在一起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