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
哪怕荒殿一说是哥谭罪犯的恐惧具，但难道别的城市就没有罪犯了吗？什么偏偏哥谭的罪犯会有恐惧具？哥谭人的恐惧，或是希望，和其他城市的人有什么不同？凭什么他们的情感和集意识之就会诞出异想？
今天之前是没什么不同的。
但是荒殿一在这里，既然已走到了这一步，他就必须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被选的，是被钦定的，他们很特别。
哥谭有很超级罪犯。这就是他能抓住的最特殊且有说服力的一点。
因罪犯遍地跑，所哥谭人精神状态和别的地方的人比起来病了点，发了诡异的变，从孕育除了恐怖的怪物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吧？
荒殿一想了想，觉得很有说服力。
显然戈登警长也接受了哥谭人的这一‘特殊性’，认可了哥谭整个城市连人带城都在‘变异’的这个事。
他精神恍惚的被荒殿一送了出，走前还偷着跟荒殿一说：“我会对这件事保密，不会说出的。”
荒殿一：“我相信你。”
他相信警长一定会透露给其他人。
哈......要是他真不想让这消息被走漏的话，他压根就不会说话了。
荒殿一深知有事，要是真不想让人知道，就最好是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就像他到最后都没告诉戈登警长本杰明可能跟烟霾有关。
他既然说了，就是想让消息‘被走漏’。
戈登警长看起来是警局里的一股清流，背后没有金主，不过之前韦恩集团的医院还因警长一个电话给他大开绿灯，荒
殿一有点怀疑戈登警长背后有韦恩集团，最少也是关系不错。
而韦恩集团......不就是蝙蝠侠一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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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殿一：“烟霾的事我会留意的，如果有新的发我会及时告知你。”
至于LCB的事，他就尽管告诉蝙蝠侠吧。
人走远了，荒殿一忍不住跟系统趣道：“蝙蝠侠要是知道我作‘哥谭恐惧’的身，恐惧的领袖，世界正在发的诡异本异，成了官方认定的对付异常的公职人员之一，会是什么表情。”
他可是有编制的。
荒殿一觉得很有意思，特别轻松的在笑着。
系统：【他估计会觉得你是个大坏蛋，故意进政府内部，你的风评会变得更差】
敌人头子混进政府里，还当上了击敌人的行动队队长，蝙蝠侠能怎么想？
荒殿一一就笑不出来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恍惚地呢喃：“我在把警长追来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你觉得韦恩集团还有可能给我投资吗？”他口干舌燥道。
【......】
......别不说话啊！！
【不然你还是看看‘九头蛇’愿不愿意给你投资】
是什么？有韦恩集团有钱吗？
【也许】
荒殿一越听感觉心越凉。
不过他还有个更棘手的问题需要处理。
跟公司里的人了个招呼，他就匆匆出门了。
烟霾和本杰明的事情，他得妥善处理，不然一个弄不好，他的风评就彻底坠机了。
他得先跟本杰明对个信息。
......
戈登警长说了不会把LCB的事透露出，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