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烟霾？这是你的猜测,还是你已知道了什么？”阿卡姆分院里，戈登警长慎重地看向男人。
他马上又换了重更明确的问法，“你跟这件事有关？”
荒殿一这个反应明显是知道什么,毕竟戈登警长一开始问的是哥谭市内近期起的‘大雾’，而荒殿一却立马想到了是烟霾。
所，其实荒殿一提完就有点后悔了。
因感谢戈登警长把他的A级武器送来，荒殿一在对方提出问题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完全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算好好帮警长解决这个问题，才会脱口而出是烟霾。
但紧接着一秒，他就想到如果真的是烟霾,这事可能会跟本杰明有关。
他可是才跟格里高尔对完信息没几天。
么,如果哥谭大雾和当前正在流行的不明疾病，真的跟本杰明有关，他恐怕就不能太全心全意的帮着戈登警长了。
不过目前这都还只是猜测。
荒殿一镇定道：“只是猜想而已，警长先这么问,其是已对空气进行过检测，并且发了什么问题吧。”
他直接反问了，重新掌握了对话的主动权。
明面上他倒是没表出太异常,只是在彻底搞清楚背后是否牵扯到本杰明之前,在心底有所保留,不能和盘托出罢了。
戈登：“环境监测小组抽取了样本进行检测,显示确是一种含有未知物质的烟霾,但具是什么成分，是不是真的有害，又是否跟目前市内流行的疾病有关，就不清楚了。”
荒殿一挑了眉,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嗯......都已有了初步结果，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我哥谭的雾和病是怎么事......原来警长先刚才是在套我的话，亏我这么真心帮你想办法。”
其他也只真诚了一秒，但不影响他给对方扣帽子。
戈登咳了一嗓子：“不，我不是故意套你话，空气检测报告是非公开的内部资料，本来我是不应该告诉任何警局之外的人，只是因我面前的人是你，我才说的，你是在怀疑一个和你共过患难的老朋友在试探你？哦，这可真伤人。”
戈登警长平时是挺刚正不阿的，不过到了这种时候，就显示出一位老油条警察的对人处事能力了。
他和荒殿一都是一样在试图把自己塑造成是个对对方更掏心窝子的人。好让对方的质问和试探，看起来更无理取闹一，无形让对方对自己产愧疚，主动放弃追究。
可惜两个人算盘到一块了。到底怎么事，各自心里都门清。
戈登警长就是怀疑荒殿一跟哥谭最近出的事有关，而荒殿一，在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点都没牵扯其。
结果就是，谁都没冒出一丁点愧疚。
荒殿一扯了嘴角：“你的意思是把我当朋友，才跟我透露了你们的内部消息？”
他要是说是，他次就可借着朋友这个借口干很事。比如，不走流程，直接把罪犯截胡了，事后再个招呼什么
的。
警长敢说他俩是朋友，他之后就敢明着上手抢人了。
戈登警长明智的没有给他开这个口风，而是说：“你之前不是证明你是上头派来的保密组织的人。说起来，能不能少跟我透露一，到底是个什么组织？”
他说的是之前荒殿一借由系统，在警局边安插的身份——‘LCB的长官’，官方说法是上面派遣来专门负责管理阿卡姆分院的人。
当时利用高权限唬住了一帮人，警局局长因收到了来自国土安全局的警告，完全不想管这件事。
但戈登事后细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过了，所才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