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自己今天的说的话太过肉麻了。虽然自家小徒弟调皮了一点,但夏目漱石一直以来其实还是挺喜欢他的。
可能是战争和过早就孤身求学的缘故,森鸥外太过早熟,再加上夏目漱石在见到对方时森鸥外已经是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年了。比之福泽谕吉,很多年轻人会犯的严重错误从来没出现在过森鸥外身上,甚至很多时候,在该如何保卫横滨,武装侦探社的下一步该怎么走上森鸥外能提出比他更优秀的意见。
而作为一个守护者森鸥外又是非常优异的,哪怕成为了港/黑首领,站在了侦探社的对立面,他依旧能为侦探社提供优秀的人才以及解决财政危机,可谓是出钱出力又出人。
长此以往,比起弟子学生,夏目漱石往往更将他视为一个合格的,能够权衡利弊平衡一切的有力盟友。
这让夏目漱石不自觉的就拿出了对待同辈人的态度来对待森鸥外。唯有对方稍稍露出些活泼的时候夏目漱石才能感受到面前的还是一位年轻人,再加上森鸥外太过善于掩饰,一直以来大家只看见了他的游刃有余,却没看到他深深埋藏的自卑心理和独木难支。
夏目漱石叹了口气,他像安抚小孩一样坐到了森鸥外的病床边。
“不用担心病毒的事了。”他拍了拍森鸥外的头,“我这两天陪着你。”
如果说自己的失察还有隔得远不常见面的缘故,自家的大徒弟则是个比他还不靠谱的木头。
所以为了不至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夏目漱石决定亲自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