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熟悉的安吾先生,另一个就是太宰治。这两人本就是织田作之助的朋友,自然是可靠并值得相信的人。而以太宰治的智商,不难发现有关炸弹种类的问题。
他只要按部就班的生活,按时按点把该做的事做好,以独步先生的推理能力,不管他什么时候出事对方都能立刻推理出来,然后想办法找到他。
有个值得信任的人在身边就是这么安全感爆棚,不过还是不要出事最好。桂正作心想。
原本他是计划好的,假装迷路带那几个跟踪他的人远离闹市区,诱使他们几个动手,但他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想到这里,桂正作摸了摸口袋里的□□,这可是没给任何人见过的新玩意。
遇到佐佐城信子是他计划中的又一个意外,说起来这次的费奥多尔真的是太欺负人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就摇身一变从大学教授变成了犯罪策划人,还在这个档口和他‘偶遇’并邀请他到公园里的小广场喂鸽子聊天。
桂正作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是真的想要像电话那边说的那样计划着要帮男友绑架他,还是怕被泼了脏水而过来拯救他。
虽然她现在还是在拿对待年纪小一些的朋友的态度对待他,但作为一个并没有强烈善恶观的人,桂正作其实并不确定佐佐城信子会不会在下一秒对他发难。
但在那之前,他还是不愿意轻易去怀疑对方。
“真抱歉让桂君今天听了我的这么多牢骚,不过说了我的这么多的事,桂君往后不会把这些当成是八卦说出去吧?”佐佐城信子笑着说。
“怎么会呢?而且哪怕我喜欢和人聊八卦,平日里也没有人会随便跟我说话的吧!”和与侦探社的众人认知里的乖巧小孩不同,桂正作认为自己其实很容易情绪激动,并且骨子里其实还有点疯狂科学家的基因。
很多小孩小时候会害怕爆竹发出的巨大响声。但他不一样,他享受爆炸时巨大声响带来的刺激,也很喜欢观摩爆炸试验后的废墟。如果是他来当恐怖分子,首选的工具也一定会是炸弹。
这种想法当然非常危险,也不符合社会道德,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矫正过自己,并把这一面锁了起来。
这也导致他多数时候并不喜欢与人社交,而是更喜欢独处。独步先生以为他只是比较怕生,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但不管怎么费劲心思掩饰,也总有泄露一二的时候,他猜测侦探社的大家大概都有所察觉,只有迟钝的独步先生还蒙在鼓里。当然了,这也有桂正作花了最多时间门刻意掩饰的缘故。
“桂君这么说我可不能完全相信,除非桂君也告诉我一点你不能告诉其他人的小秘密。比如?你的择偶标准,对未来的结婚对象有没有要求?”和这个时代大部分女性普遍被要求保守相比,佐佐城信子颇有些欧美女性的大胆开放,连这种问题也问的出口,还是对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
不过这个问题还真的问住了桂正作,别说是现在十四岁的他,哪怕是十九岁的他也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况且……
“这种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在爱情来之前谁会知道自己的理想伴侣是圆是扁?虽然在过去与同事闲聊时也确实听到了一些有关理想型的叙述,但最终那人真正决定共度一生的人可是从身高体重错到了物种性别。
“其实刚才听桂君提起理想时眼睛亮晶晶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我喜欢一样的类型呢!”佐佐城信子掩口微笑,“所以你家里的那位真的不是仰慕的邻居姐姐,而是大哥哥吗?”
他就是我的理想。这样的话怎么看也都太暧昧了。
为什么你也要这么说?桂正作觉得自己简直被打败了,之前在武装侦探社被江户川乱步开玩笑就已经够窘迫的了。奈何他和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