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坏了,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夫君,你还能履行夫君的义务吗?若是连夫君的义务都不能履行,那你就是一个太监,我要你何用,跟你能有什么亲疏!”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俪殊这是捏到了旁溪的痛点死劲按。
旁溪脸色一绷紧,也不管那还在流血的手指了,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睨着俪殊几息。
几息过后脸色青紫,整个人疯狂暴走,将俪殊从地上拎起来,丢在床上,疯狂撕扯俪殊的衣服,啃咬动作着,不服地喘息着。
“我是一个太监?我没办法进行一个夫君的义务?那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我一个太监是如何照样进行夫君义务的……”
嘶咬叫喊声穿透了房间,传出了院子。
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前来禀报公务的旁猜也听到了。
大家不敢议论,但心里对殊俪多少有些不忍。
正经给旁溪生过孩子,按理说就是国师夫人,现在连一个名分都得不到,还要被囚禁折磨。
旁猜站在院子门口,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浮现俪殊看向自己的目光,那种感觉总让他觉得心里堵塞。
房间里声音响了许久才停下,旁溪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床上如同死鱼,全身青紫的俪殊。
他穿好衣服后,阴毒地道:“既然荣华富贵你不想要,那就换个地方。换个地方或许你就能记起孩子在哪里!”
旁溪对待俪殊,就像是大多数薄情的男人对待自己第一个女人,有怀念,有特殊,要说爱不见得。
而对柳媛媛,则是有利用,也有爱,所以旁溪在柳媛媛面前,才想尽量保持体面完美。
不管是豪华的屋子,还是阴暗的地牢俪殊都不在乎,她只是对旁溪的恨,又多了一分。
旁溪离开,俪殊也没有动弹,直到房间里来了人。
隔着屏风,旁猜的声音响了起来。
“俪殊掌柜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是儿子!
俪殊一惊,死鱼般的眼睛立即有了情绪,隔着屏风也能隐约看到旁猜站在房间门口,垂着脑袋。
俪殊立即想起自己被子下什么也没有穿,连声道:“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旁猜没有说话,还算绅士地关上了门。
俪殊见到关好的门,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跟心灵的创伤,下地快速穿好衣服。
只是那恨意又加了一分,她刚刚受辱,旁溪竟让儿子在外面听着。
原本还想认儿子,现在暂时却是没有脸再开口相认了。
“进去吧!”
旁猜打开阴暗的牢房,示意让脸上青紫的俪殊进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霉味,以及牢房里老鼠跑来跑去的身影,连带发出黏腻的吱吱声。
俪殊在脚步刚跨入牢房时突然转身,用手抓住了牢门。
旁猜以为俪殊是忍受不了这么差的环境想要求饶,没想到俪殊却是一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见他身侧几步之内没有人,就压低了声音,小声恳求。
“旁猜听我的,离开这里,离开这里越来越远越好,旁溪是恶魔,他不值得你效命!”
“若是我没有记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让我离开。俪殊掌柜,我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帝猜看了眼俪殊拉住自己胳膊的位置,抬眼说道。
显然他是误会俪殊,想要策反他。
俪殊着急的解释:“这次跟上次不同,旁猜我不会害你,你相信我,我永远也不可能会害你!”
要如何相信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人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