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会过分去干预。
干预人家夫妻事,真的很令人讨厌。
关系好归好,在有些方面还是需要保持距离。
“二皇子,我们不如来比试赛马如何,看我们三人谁能最先到达承安寺!”
马车外,楚宴晔、催时景、米加三人并排骑在高头大马上,楚宴晔突然侧头提议。
主动提出比赛,这根本不像是楚宴晔清冷寡淡的性子。
催寄怀目光一闪,猜到楚宴晔用意。
若是他现在真过敏了,勉强骑个马没有问题,赛马身体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楚宴晔对他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如此想着,催时景故意撩起袖子,握紧缰绳做出往前骑马冲刺的姿势。
“来吧,若是谁输了,顺着承安寺的台阶爬到承安寺山顶,来回跑三次!”
承安寺的山脚到山顶的台阶可不短,爬上一次勉强没有问题,这来回三次可得要人半条命,玩得挺大,也符合催时景不羁的性格。
楚宴晔的目光落在催时景那露出的手腕上,不动声色收回目光,皮肤上除了汗毛没有任何疹子。
催时景没有过敏。
“好,这个赌注,孤没有意见。”收回目光,楚宴晔答应。
“本皇子没有意见,太子殿下、催三公子,请了!”两人同意,若只有自己一人不同意,好像有点显得不合群。
何况都是青年,最是好胜的年纪,有同场竞技赛马的机会,自然也是不会排斥,米加二皇欣然应允,双腿一夹马腹,先一点往前跑去。
“阿晔,两个打一个好似并不公平,阿晔要不让二皇子!”催时景骑着马,没有立即追赶,反而懒散地把玩着手里的马鞭。
真的就是一副以楚宴晔马首是瞻的模样。
“不用,全力以赴,你别忘记,西夏可是马背上的国家,不可轻敌!”
说罢,一抽马屁股紧跟前面米加。
催时景望着楚宴晔离开的背影,眸色阴沉。
最终,催时景输了这场比赛,需要来回爬三次石阶。
“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这赌约就像是五岁身稚儿才会打的!没有丝毫实际意义。”
站在寺庙门口,催时景假装瞥了眼,从承安寺山脚到山顶高耸入云般的台阶,开始耍赖。
催时景性格不羁随意,出尔反尔,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无赖,这正是催时景会做出来的事情。
催时景无时无刻不在立他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