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吗?这种事本来只要有一个人可以就行,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舍得停下来。”特雷尔疑惑。
杰森抬头看着特雷尔的眼睛,金色竖瞳里没有阴森冰冷,只有他的影子。
特雷尔还没放弃,他眨了下眼,“真的不继续吗?”
“不。”杰森深呼吸,放开了心跳始终没有变化的特雷尔。
失去杰森的体温,特雷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穿上温暖的纳米制服,瞟了眼杰森。
“你准备怎么处理自己的问题?”
“不管它就行。”杰森捉住特雷尔冷冰冰的脚,捏了捏勾起来的调皮脚趾,帮他套上羊毛袜。
特雷尔张开双臂往后一躺,把另一只脚也搭上去交给杰森。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繁丨衍之神说只要我勾勾手指,圣子都会伏在我脚下,你这样我会怀疑自己失去了魅力。”
“对不起。”杰森突然道歉,他将特雷尔拉起来整理好衣服,一手按住特雷尔那颗稳定跳动的心脏,看着特雷尔的眼睛:“犯罪巷的人很贪婪,我想要你的全部。”
“在人类的感情中,性这种事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爱情最重要的是灵魂契合。是你让我动心,我让你安心。是坦诚、尊重、信任……”杰森凑过去亲了下特雷尔的唇角,“它就像酿酒,需要时间来发酵才能醇厚绵长,太过急躁通常只能酿成一坛醋。”
杰森的话听起来比那些赞美容貌渴求一/夜/缠/绵的情书要动听多了。
特雷尔以为爱情是打造一段美好的记忆,就像吟游诗人歌唱的那样,心动的时候就轰轰烈烈去拥抱,把三分喜欢燃烧成十二分的爱,当太阳落下,春天远去,可以平静地说再见,让生活进入下一个旅程。
杰森是反过来的。
灵魂不会说谎,杰森的爱浓郁得灵魂之光都变了色,但十二分的爱只表露在外三分。
特雷尔没有被人这么认真的珍惜过,也许作为冒险者或圣骑士时有,但那些记忆如同看陌生人的纪录片,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温暖,连平静的圣光都为之跳跃了下。这不是信徒愿意为神献出所有的疯/狂,也不是好.色者伏地亲.吻脚尖祈求垂
() 青的冲丨动丨欲丨望,更不是神灵贪/婪的占丨有丨欲。
杰森把特雷尔当成一个正常人,他想要更长久的未来,他看重的是特雷尔的灵魂,而不是这具被天选者们疯狂追逐的身体。
特雷尔处于凛冬的灵魂仿佛感应到春天的气息开始复苏,明明没有刻意控制,他的心跳却突然乱了一下节拍。
“真可惜葡萄君主已经陨落,不能祝福我们成功酿出美酒。我是说,我没有这方面的神职,不擅长这个。”特雷尔回忆当初被他打落的诸神,后悔没留下春神的神核——春神也是爱情的守护者。
他担心自己不能回馈杰森同等的感情。
“我也不擅长,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杰森将特雷尔拉起来。
“你更像活了四百年的那个。”特雷尔嘀咕。
“大概是,我喜欢。”
杰森给特雷尔披上外套,又翻出一柄小梳子,帮特雷尔重新绑好低马尾,红丝带系成蝴蝶结。
“我不是生活无法自理的贵族,我曾作为冒险者流浪过数十年。”特雷尔手搭在杰森腰间,仰头看着把他当成娃娃打扮的杰森。
“这很不错,等哥谭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可以去宇宙中流浪冒险。我会向你介绍军火库和星火,我们有一艘很漂亮的外星飞船……”
特雷尔已经开始期待未来。
他们一起《傲慢与偏见》,一起拆装好姑娘伊丽莎白和简。
杰森跟特雷尔解说两支枪的区别,伊丽莎白开朗热情喜欢爆丨头洞穿心脏,简比较内敛温柔更爱打/碎人的手脚关节。
特雷尔在杰森的指点下组装好伊丽莎白,然后拆开又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