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你储存尸体的工具。”
“这案子淡下去的时候,你把冰箱带回家,你有医学背景,处理尸体并不是难事。”
“至于消失的公款,不过是又一盆脏水。不过这盆脏水显得过于刻意,他如果想卷款逃跑,为什么不拿你那些轻便的首饰,非要拿一堆笨重的纸币呢?”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大概是……宋今朝以为他终于在不被信任的沼泽里找到救赎,幸福地奔赴这路途时,却不知道,他在走向死亡,他爱的人握着屠刀在黑暗里等着他。”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当然可以否认,和宋今朝不同,哪怕我给你扣一个杀人犯的帽子,你没有人间蒸发,依然还有辩驳的机会。”
郁棠说话时,朱程程始终一言不发,等到郁棠说完,朱程程笑着鼓掌,脸上精致的妆容依旧昭示着朱程程作为秘书的良好素养。
“很精彩,可惜你什么证据都没有。”
“可是我有沉默的人证,他就在你的房子里。”郁棠望向门外,在黑暗的某处,立着那具骷髅,她轻声说,“你还爱着你的丈夫,朱程程。”
“我不爱他!”朱程程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破裂,“他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如果你不爱他,大概也不会犯这种把杀人证据放在身边的低级错误吧,那具骷髅上的刀痕刚好和宋今朝受伤的位置吻合。”郁棠走到朱程程面前,笑着问她,“可是,朱程程,你,真的爱他吗?”
“郁棠,你知道你现在很危险吗?”朱程程踩着高跟鞋,绕着郁棠走了一圈。
高跟鞋和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郁棠神色自若地说:“可是朱女士,你以为我会打无准备的仗吗?”
“哪怕是谢兰因,也要遵守游戏规则,郁棠,你敌不过权\贵的隐秘。”
哪怕朱程程此刻信誓旦旦,但前世,朱程程不还是为了宋今朝背叛了她的表姐朱容容吗?
“这样的话,你对宋今朝说过吗?”郁棠微笑着,“他说爱你的时候,是爱着此刻的你吗?”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那么爱他,可是……”朱程程狞笑着说,“宋今朝这个混蛋他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朱程程有些歇斯底里地把身旁的画摔到地上,脸上精致的妆容略显凌乱。
她满怀着恨意,胸口微微起伏着,看着地上宋今朝画的画,恨不得能把所有画都扔在地上。
“宋今朝他该死!”朱程程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
“你真的以为宋今朝背叛了你吗?”郁棠略带怜悯地看着地上的画。
“你为什么要替这种人说话?没有人在意他!”
前世的她就是别人口里这样的人,没有人在意这些谎言的真实性,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可这不等于她真的如旁人所说,郁棠闭上眼,又慢慢睁开。
“如果他真的和罗丽有过不正当关系,为什么却没有为她画过一幅画呢?”
“很遗憾宋今朝不知道输血相关性抗宿主病,如果他知道,他应该就会告诉你,他给珍珍输过血,由此便可证明他的清白。”
“这是珍珍画的画,如果你不信,也可以去找当时的护士求证。”
“如果这些话不够使你信服,你可以再做一次DNA检测。”
郁棠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的是珍珍的头发,她望着朱程程,却忽然想起在朱程程家看到的那个场景,朱程程的身影和那具骷髅渐渐融在一起。
“朱程程,“郁棠轻声说,“我知道你有可以做检测的材料。”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
郁棠笑了笑,她轻声说:“朱程程,你应该确认过罗丽那笔钱的来源吧?我猜给钱的人不是别人,正好是你亲爱的表姐。”
朱程程沉默地看着她。
“以权\贵的力量,改一份报告应该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