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挂了个号,又在隔离病房待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从医院出来,便直奔配对所。
易感期如此频繁,还没地方治,这时候还不去配对所,那就是傻逼。孙兆乐虽然有些忌讳,但绝不允许这份忌讳给生活造成这么大的麻烦,更别说信息素不只会影响到他一个人。
他还不去解决,是对自己和别人不负责。万一哪天睡着了,信息素出来乱蹦,整栋楼的人都要完蛋。
信息素模型理论虽然是实验室发现的,但后续应用一应授权给了傅氏,实验室只挂名指导监察。不过配对所刚成立时,倒是有很多傅氏掌权人和研究员的桃色
传言......
孙兆乐没关注过这方面的传闻,因此站在配对所门前,短暂地感叹了一下不愧是大公司的手笔,就收回思绪朝里走去。
配对所的内部设计很有科技感,和其平平无常的名字相比,称得上是华丽。室内总体是蓝白搭配,每个窗口上都标着部门。
让孙兆乐想不到的是,外界虽然对信息素匹配很有争议,但配对所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相当有秩序。
孙兆乐在入口处看了看自助导航,发现配对所不仅能帮助Alpha度过易感期、Omega度过发情期,还有个Beta信息素体验。
Beta的腺体虽然能产生信息素,但他们本人并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不能闻到信息素味,当然也不能通过信息素给别人施加影响。
在ABO世界中,Beta是最自由的性别,他们无法标记别人,也不能被人标记。不像Alpha和Omega,总会受到标记的影响。
当然,这也是一部分人的想法,总有Beta会向往AO之间的奇妙感应,于是信息素体验应运而生,当然这个项目同样也欢迎Alpha和Omega。
考虑到有些人不愿意被人围观或是身份不便,配对所内所有项目都提供私密服务。
孙兆乐扫了眼信息素匹配的流程,按照流程去相应的部分排队。
他排的队伍前进得很快,没多久就轮到他了,孙兆乐交了费,去找纸条上的科室。
“孙兆乐是吧?坐这。我先跟你说说信息素匹配的事儿。”
孙兆乐坐下。
“咱们这个信息素匹配呢,是把你的信息素模型放到数据库里进行比对。找到配型后,我们还会匹配你们俩的各种生理信息,确保不会给你带来损害和危险。”
孙兆乐皱眉,扯了扯嘴角,努力压制自己想打断医生说话的**。
医生笑呵呵地继续说:“匹配其实就是看你们信息素的契合度,数值高,就容易配对成功。虽然这个数值放在生活里没什么用,依然有不少小情侣专门来我们这做这个测试,小年轻嘛。”
注意到孙兆乐的死亡凝视,他急忙拉回话题:“咳,扯远了,我继续说,嗯……在安抚剂到你手上之前,我们会做很多次模拟安抚,所以你——”
孙兆乐忍不住他慢吞吞的语调,替他总结道:“你们会做测试,确保安抚剂没问题。”
“没错,是这样的,这是一种——”
他皱着眉主动问:“那有没有可能你们的测试有漏洞?”
“有可能,但这个可能还没出现,因为我们测试的流程——”
“对方可以通过配对情况找到我吗?”
“除非你们双方都有认识对方的意愿,否则——”
“知道了,要怎么匹配?现在就可以做吗?”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心急。
孙兆乐并不担心网上争论的伦理问题,关键是他们得保证信息素在这个过程中不会被人乱用。只要能确保这一点,其他就不那么重要了。
孙兆乐签了保密协议后,跟着医生去抽血做检查,进行信息登记。
医生叮嘱了几句:“号排着了,如果成功配对了,会有人通知你的。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