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美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你说晋太傅?”
小德子恭顺的弯着腰“千真万确,娘娘,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纤纤玉指攥紧了一方手帕“秦大人的意思,必须保住晋太傅的性命,况且,秦大人与晋太傅与本共宫有救命之恩,本宫断然不会见死不救。具体情况如何还要见过皇上才知道。”
秦赋年日夜兼程的向都城赶去,等到达了都城,就听见晋清平撞柱不成被关押在天牢,只得使劲浑身解数方才疏通了门路,进天牢。
黝黑的天牢里,阴暗冷湿,透不进一丝光亮。
在尽头狭小的牢房里,他看见了匆匆一别的挚友,穿着染着干涸血迹的囚服,头上裹着厚厚一层布条,嘴唇因失去了太多鲜血发白,无力的靠在肮脏的石壁上,明明是那样一尘不染的人,却只能这般不堪的苟且,明明是那样旷达明镜的心胸,却只能承载这世间最不堪的骂名死去。
“清平?”秦赋年的声线颤抖着。
叫了几声,虚弱的人才有了些动静,缓慢的转动着眼珠,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半晌,咧开嘴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你还能笑出来?挺厉害啊?”秦赋年气急反笑,“跟没跟你说过,珍重自身,不要暗自行动,你就是这般珍重的?”
“听我说,我死不足惜,但是,秦兄,晋家不能被我连累,你一定要帮我。”晋清平靠在石壁上,断断续续的说,他脑部失血过多,很多事情已经想不起来了,只得快些把最担心的事情托付出去。
“我一定会...”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救我出去?怎么救?在推进来几个人?要了他们的性命?罢了秦兄,到此为止吧。”晋清平打断了秦赋年的话,一针见血分析着当前的局势。
随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在看他。
秦赋年在牢门前站着,仿佛一座石像般静默,良久被赶过来事先买通的狱卒带走。
回去以后,秦赋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屋中,三天三夜闭门不出,当大门再次开启时,他的眼中布满了殷红的血丝,发丝凌乱,冷若寒冰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